不知过了多久,他终觉乏味,将她衣裳剥了扔到床上,又是一番践踏蹂躏。
灵鸢在他身下,泪水还在,伤痛还在,身不由己的按着他的喜好摆出各种姿势,由着他指东到西,还要装作享受的样子。
“贱人!你就是个贱人!”
“叫出来!大声的叫,你个小贱人!”
……
小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停了下来,穿上中衣,瞟觑着她说了声,“滚!”
如遇大赦,灵鸢以最快的速度套好衣服,往外蹿去。
心里在咬牙切齿,“宋兰舟,你就是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院子里灯笼连排,通红一片,人影却是全无。
许是那几个小厮看他们闹得厉害,远远的躲开了。
也好,清静,没人能看她的笑话。
灵鸢抬头,望着天上不断绽放的烟花,默默擦去眼泪,然后用手指当作发梳,有条不紊的理顺,绾起。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她会像织秀她们一样吗?
身上好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受刑。她缓缓的走到墙根边上,开了角门。
冷风扑面而来,让她头脑清醒不少。园子里每隔几丈便有照明,她靠在门框边上,茫然的看着远处的天空。
宋兰舟刚才让她滚,她能滚去哪呢?早被方氏从宋亭舟院里要出,进叩玉轩做了她亲儿子的房里人。但凡他遇到不顺心的事,关上门就是一顿毒打。以前遭殃的是织秀,后来是云裳,现在是她。
身上一阵阵的疼,她抱紧自己,不住的吸着鼻子。挺冷的,可是,她现在不想回去。
今日是除夕,万家团圆,其乐融融。可对她这个奴婢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
其实,若是细究起来还是有不同的,比如更思念亲人,更悲怜自己,更憎恨那个把她带到这个世间的人。
他配做父亲吗?占了她母亲的身子,生了她又不养她,只让她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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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生自灭也就罢了,却在走投无路之时回来找她,先是威胁,后是利用,最后再次抛弃。
试问,天底下有这样的父亲吗?
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来,她冷静的擦掉,谁知下一瞬,跟不受控似的,再度泪流。
算了,是眼睛想哭,随便吧,并不妨碍她仰望天空。
夜色很美,绚丽多姿,空气里还飘散着火药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