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锅里我熬的水,一人给他们灌一碗,能不能退烧我也不知道,”
“这,,,”
总比烧糊了脑子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们有没有酒?”都这时候了,酒已经是奢望了吧?毕竟都干旱三年了,
“没有,姑娘,你要酒干什么?”
微甜指了指那个正在讲糊话的汉子,“退烧,”
汉子们为难了,都悄悄抬头看向树杈上的将军,
闭着眼睛的周越在这么多注视下,
终于忍无可忍睁开眼睛,跳下树往一匹不起眼的马匹走去,解下马鞍上的水囊朝狗子扔过去,
其中一个中年汉子羞红着脸低下头,将军是不是早就知道?
接到的水囊的狗子和一众小兵们,都往低头的汉子看去,
“你们用就用,看我干什么?”
他不敢吱声就是怕将军责罚,兄弟烧成这样他也很着急的好不?
“用酒给他把额头、脖子后方、胸口、手心、脚心、腋下都擦擦,间隔一刻钟擦一次,”
“哎哎,好,”
一群小兵这才反应过来,没盯着那位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