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酒质疑瞅这只手,又瞅了瞅它的主人。
难以置信之前因为区区几条小蛇便嘲讽他胆子小的人,今日竟然要和他做兄弟!
他踌躇。愣了愣,自卑道:“无兄胆大、见识广,若与我称兄道弟,只会让我无地自容。”他说着说着,沉了沉,垂下双眸。
无氿北也不和他废话,扯一堆有的没的道理,他霸道拉出花小酒手握住。大功告成,无氿北微微笑道:“这不就成了!”
花小酒委屈道:“你怎么这样?”但是话锋一转,他想到无氿北在赶蛇时的仗义,又不禁淡淡笑。
红尘目睹摇曳在风中誓若磐石的双手,想起二人从相识到今日的情谊,自然露出满面笑容。
三人重新回到刚开始遇蛊雕的地方,没了先前的呼喊声,亦没了那痛彻心扉的哭声,剩下的是女子亲手埋葬爱人的破碎声。四下泛滥的残叶归处各异,将此刻凄凉衬托得淋漓尽致,有的没落坟墓,有的归于土壤。
南拾说这是场生离死别,是相思,是禁锢。
他们目睹生离死别,风大了,它葬送了完整的家。
女子悲凉坐靠在墓碑旁。红尘他们没有去打扰,他们一致同意留下来安慰这位萍水相逢的女子,担心她会做傻事。夜深了,南拾劝解女子吃点东西,她柔软的声音似天籁之声,让女子从绝望境界中暂时解脱。
不知不觉,或许说话对她心里好受点。
“你们好,我叫啊婉,”她强忍难过地介绍爱人:“他叫威哥,是我丈夫。”
红尘道:“我叫红尘”她伸了伸手,顺着三人,“依次是南拾,花小酒,无氿北。”他们配合红尘,淡淡点头打招呼。
啊婉勾出一抹应有的唇角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