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大师双手合十,开始忽悠:“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不能来是缘,来了亦是缘。”
谢京墨皱眉:“我问的是因,大师所答何为缘。”
“.一切诸法,因缘故生,因缘故灭,你既已来,何故纠结那过去的因。”
谢京墨有些迟疑,道安大师是不是再给他说车轱辘话,搪塞他呢。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清楚的东西了。
“可是与我娘亲有关?”谢京墨换了个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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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有些赞叹这人的心思,低头无言,算是默认了。
谢京墨也识趣,不再继续问了,他母亲的事情师父都禁止自己问,想来师父和道安大师通过气了。
他换了个问题:“煜王爷手中的纯钧,可是大师所赠?”
原本他以为这人和自己师父有关,可现在知道齐斐聿是王爷后,能用的关系只有眼前这位道安大师了。
道安点头,这剑曾经在他手上,虽然转了几道手,也能算是他送的吧。
“大师与我母亲?”谢京墨欲言又止,这问题有些唐突了,只是,他母亲的剑会被交给这位道安大师,两人不会没关系吧。
道安大师忙阻止他危险的脑洞:“亦是至交好友。”不要瞎猜,我俩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谢京墨没问题了,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道安更是缄口,怕自己开口,对方又问出难回答的问题。
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有些尴尬,此时都无比希望齐斐聿能过来打破这份尴尬。
谢京墨见对方亦有些不自在,寻了个借口:“我去看看齐兄在哪。”
道安轻轻放松了些,都怪这谢青嘉,突如其来搞了那么一出,最后却是他一直帮着善后,真想打他一顿出口气。
谢青嘉此时刚从董宜歌那里得知徒弟去了皇城,无奈叹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孩子大了就是不好糊弄了。
他交代完董宜歌和林默蝉处理好谷中事宜,收拾收拾东西,启程去皇城了,臭和尚快过生辰了,他去蹭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