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齐斐聿和谢京墨赶下山,这几天院子格外的喧闹。
现在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或者说是死寂。
江平乐从怀里掏出齐斐聿给的药,随手扔下山,然后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大仇突然得报,她紧紧捏着的一口气突然就松下来了。
过了许久,她才站起身,在门口的槐树下,挖出两坛埋了多年的好酒。
这是殷三叔在她小时候埋下的,说是女儿红,等她成亲那天才能拿出来。
当初强练功法的副作用愈发强烈了,她只觉得自己身体每一处,都好似被人拿钝刀一点一点地划开。
就挖两坛酒的时间,她都得坐下来休息两次。
她把挖出的两坛酒放在屋内桌上,又拿出一个小酒壶,给自己倒上一小壶酒。
倒好酒后,她又往小酒壶里倒了些白色粉末,慢慢摇匀。
然后,她就进了里屋,从床底拿出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箱子。
箱子上落满了灰尘,里面装着的是江平乐一直不敢面对的东西。
江平乐轻轻吹开箱子上落着的灰尘,打开这个尘封许久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