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锖兔属于富冈义勇记忆的你现在不大舒服。
老实说,接受记忆的过程,相当于你作为这段记忆中的主角,将过往一切重新演绎一遍。
那种无力懊悔,刻骨铭心的痛。
私以为,比起从一出生就很幸福,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担心考试失误会不会被老妈揍这种事情的你,炭治郎更适合去开导富冈义勇。
啊,你不是说他们的人生很不幸的意思。
但是一直一直都过得很幸福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大言不惭的让饱经痛苦的人站起来呢?
你根本就不理解那种痛。
从锖兔关于富冈义勇的记忆中退出来后,他问你:“你已经想好怎么去安慰义勇了吗?”
“是的。”你点了点头,“我准备去找炭治郎。不如你也跟我走吧。”
你从藤袭山带回了锖兔,又从被窝里拽出来炭治郎,附带一只已经能顺利说话了的弥豆子。
你把一人一魂一鬼往明显摸不着头脑的富冈义勇面前一推:“来吧,开赌!”
“……”富冈义勇低头看着灶门家兄妹好一会,有些愣的摇头,“你很闲吗?”
你意识到他是无法看到锖兔的。
“等等等等。”你低头在背包里翻找起来,翻出一瓶牛眼泪。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咱们种花家的见鬼道法了!
你挤出牛眼泪就要往富冈义勇眼睛里滴,看到你的动作,富冈义勇一向淡漠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发挥出他最高的机动逃离你的魔爪。
一下子从这边蹿到了那边。
你发誓你没见过有人能跑这么快。
你手里握着牛眼泪:“不要跑啊,快下来!让我给你开启阴阳眼!”
富冈义勇惊恐的盯着你的手,坚定摇头:“不,我不用。”
炭治郎和弥豆子扑过来拦住你:“不要啊上官喻,义勇先生的眼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很宝贵的东西!”
这要怎么办呢?如果来软的不行,你就只好来硬的了。
你薅起旁边炭治郎的脖子——你做这个动作已经越来越利索了,往他眼里滴了两滴牛眼泪。
炭治郎“啊”的惊慌失措了一瞬,一只手依旧抱着你,另一只手去揉眼睛。
但很快,他就发现他的眼睛完全没有什么事,反而是、是——
“锖、锖兔!”
在用牛眼泪暂时开启阴阳眼之后,炭治郎发现了你身边站着的锖兔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