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顿悟可遇不可求,大多数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这需要诸多条件凑合在一起,厚积薄发。
燕丰听了,一脸羡慕的对石一方道:“石头,真有你的,这有什么秘诀没有?”
“你想啥,丰子,顿悟有决窍,那还叫可遇不可求!”温学伦一脸的鄙视。
“我这不是看星汉大会将近,想再提升提升实力,毕竞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燕丰毫不示弱的说道。
倒是旁边的范叔听了,若有所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石一方见了,对温学伦使了个眼色。几人中就属温学伦嘴巴子好使。范叔自知道其是温知笃的子侄,似乎也另眼所待。
“范叔,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就费心给我们几个指点指点。”温学伦不愧是书生,说话一套一套的。
“老夫确知道有一地方,对于提高你们的实战有帮助,但收益与风险共存,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们。万一在那有所折损,将来我不好对温疯子交代。”范叔把几人的小动作瞧在眼里,略犹豫着说道。
温学伦笑着说道:“范叔请明言,我等自会权衡。”
“也罢,那地方也是我和温疯子认识的地方。”范叔坐了下来,点上袋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阵烟雾,缅怀的说道:“在楚都,有一个地下擂台,即可上台打擂,也可在台下注。”
“这不就是坊间的赌坊吗?”燕丰接口道。
“要说它是赌坊也不错,但与赌坊最大的区别在于,更刺激更血腥。凡上擂台者,均需签订生死文书,胜者获利丰厚,败者一无所获,甚者有可能打上自己的性命。”范叔不无感叹的道,“我观你们中,除了石公子,你们两个见血太少。”
“这种地方官家不管吗?要知道这种地方每天都要出不少人命。”石一方听了,心中一动,问道。
“有些事是禁不了的,不管比管更来得的实惠,你如果知道每年地下擂台要上交多少银两给管家,就不会这么问了。”范叔瞧了石一方一眼,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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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乌鸦都一个颜色。”燕丰难得说出句有点水准的话。
“范叔,当年我大伯上擂台了吗?”对于自己长辈,温学伦好奇心发作,特别是对号称温家修炼狂人的大伯。
“就他那性子,能安安静静的待在下面看着别人打擂?”范叔白了眼温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