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道友,我初来此,今日听那管事说,岛上散修可以去为柳家种田。
当时我没多问,不知那边种田,是个什么情况?”
海望忽然抬头,朝着街巷两侧上下看了一圈,声音明显压低许多。
“修士照看灵田,每隔一两日,施次降雨术,柳家将会传授于你这门法术,也算报酬中的一项。
而且灵田每年成熟,都要上交七成赋税,剩下三成,才是你自己的。
是否要去赚那个钱,还是看你自己。”
降雨术,听着不错,实则只是一门低阶术法,除了灌溉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许景问道:“道友可在那边照看灵田?”
海望摇了摇头。
许景心下了然。
那个什么照看灵田的活,绝对不能去干。
许景邀请说道:“道友,若不嫌弃,不如到我寒舍一叙?”
海望整理一番衣冠,“不了不了,海某还有他事,需要外出一趟,回头得了空闲,再和道友好好聚聚。”
许景最后问道:“道友可知,我这隔壁之人?街坊邻居,得空好歹过去拜访拜访。”
海望凑了上来,小声说道:“道友还是莫要招惹此人,你的隔壁,是个赌狗。
手里一有灵砂,就去坊市赌戏,十赌九输,天天还那乐此不疲。
当初借我五十灵砂,到了今日,都还没还!
十赌九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有那闲钱,倒还不如请来鲍霞道友过来吃顿鲍鱼。
鲍霞道友不仅功夫了得,还多贴心……”
不知不觉,海望又说起了鲍霞。
许景暗戳戳地怀疑,这俩个人会不会是在演他,想要拉他这个良人下水!
等到海望离开,许景回到自家狗窝,陷入怀疑。
“这……这里都是什么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