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丽华作为女眷,虽有千言万语,但不好滞留堂前,便先回了内院。
几人还未坐定,只见刘赐急匆匆的从门外走入。
“文叔.....!哎!”刘赐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开口,无奈的哀叹出声。
“子琴兄长!”罗阳起身施礼,示意他坐下叙话。
“文叔,伯升他....!”刘赐心有愧疚,想说些什么,可言语总被卡在喉咙,不知该如何吐露。
而罗阳还是那般说辞,给大哥安了一个不敬之罪,引过自纠。
刘赐叹过几声,叙过几句话,大致意思就是让罗阳放心,有他在绝不会再有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
随后便匆匆告辞而去。
之后叔父刘良也来了。老头怒色挂在脸上,吵吵嚷嚷的要找刘玄讨要说法。
倒是让罗阳好生宽慰一番,被劝送了回去。
闹哄哄的直到天色昏暗,府中才消停下来。
“舅父,大兄到底如何被害?”
夜深人静后,罗阳与樊宏相对而坐,询问大哥被害的具体过程。
“哎!刘稷那日从鲁阳得胜而回,放言该当大位者伯升兄弟也!此言触怒刘玄,率领执金吾廖湛等人将刘稷围捕。伯升听闻此事,与宗宗毅诚一起进宫求赦,不想大司马朱鲔、五威将李轶心怀叵测,劝说刘玄趁机将伯升擒拿。哎!三人一同被执下狱,当夜害于大牢之中!”
“李轶!”罗阳闻言,恨恨的咬牙切齿。这二五仔不管到哪,最是招人恨的玩意。
“文叔,如今伯升已去,日后该如何行事,你当仔细斟酌,莫教小人得逞,坏了性命!”
樊宏作为明眼人,怎不知现在的情势,也替自家的这个独苗外甥担忧。
“舅父放心,我自有区处!”
与舅父密谈过后,罗阳回到内院,阴丽华早已翘首以盼。
“文叔!”阴丽华眼含泪水,朝自家良人行了一礼。
“你我夫妻,何须这般!”罗阳顺势将小娇妻搂入怀中。
“父亲将二弟唤回家中,我心中烦闷,不知如何是好!”
阴丽华虽然是个傻白甜,但也知晓礼仪,对于父亲将二弟召回,落井下石的举动,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同样作为小女儿家,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