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泊菲顿了顿,补充说:“最近不是要通过济贫法了吗?到那个时候你就不要再到外面跑了,到家里休养休养,看你的样子就和外面的劳工没两样。”苏泊菲其实还是希望自家孩子在政府办公室里工作,而不是跑东跑西。这更安稳,钱也多。这就需要和上层人打好关系,最先就是要表现的像个上层人。
“嗯,好的。”苏水寿没有反对。
一个十分平静的夜晚过去了。
10月15日,今天是苏泊菲生日,一大群达官贵人来到他的庄园。从皇室成员到政府要员,从乡野贵族到城市企业家……
一群又一群的上层人来到庄园,庄园精心准备的迎接着所有人。
庄园的花园,苏壴水走在小路上,看着眼前的黑玫瑰丛。玫瑰耐寒耐旱,倒是在这生长的蛮好。玫瑰早已开花结果,9月份就已经采摘完毕。现在的玫瑰丛只有绿叶,虽然有些单调,但也确实养眼。
黑玫瑰是二娘从弗朗斯花重金买来的,据说是二娘最喜欢的花。苏壴水想到:“好像黑玫瑰的花语是地下情?嗯,确实有那味了。”
苏壴水接着想到贵族小说里的情节:“每一座庄园都有玫瑰花丛,每一簇花丛下都有一个俏丽的小姐在等着英俊的青年。”
他抿嘴笑了笑,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的婚姻多半是政治联姻而绝非自由恋爱。其实这样也好,不必为了爱情烦心,他笑着安慰自己。
走到小路尽头,他和苏示羊相遇了。
苏示羊穿着啰萨的民族服装,面容十分忧愁,显然是处理政务或是文人集团的问题力不从心。眼神飘忽不定,似乎还在思考一些很重要的事。
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其实就是开发方向的问题。做为坚定的斯拉夫派,苏示羊绝不允许西欧派将啰萨的传统抛弃,转而全面西化。他是理想主义者,但他并不是乌托邦的追随者。他坚持啰萨应该保持自己的精气神,气质和思想。坚持这个前提下,啰萨可以引进西方的物质成果,这样以保持传统的前提下,完成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追赶无疑是很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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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西欧派不这么想,他们以文明传播者自居,遥望西方世界的乌托邦。同时他们被西方的激进思想的影响,认为所谓的斯拉夫派就是野蛮人,把啰萨未来发展的道路问题简化为“落后与进步,顽固与开化”的争论。这导致文人集团分裂,虽然在大事上还保持着一致,但内部的矛盾愈演愈烈,尤其以建筑部门为重。
当时几乎所有落后国家(此时除拆纳帝国及其附属国外,几乎所有国家都受到西欧文明的影响,并开始对世界的探索。)都或多或少正着手解决西化问题:是全面西化还是结合国情?尤其在对待传统文化上,这个争论尤其激烈。看外国的选择,大多都是全面西化抑或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