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组织,在19世纪30年代成立,其组成人群是工人和手工业者,其要求是革命。它在德意志地区,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们加入。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国家的人们也加入了这个组织,这个组织已经从某个国家,某个民族,逐渐变成了世界性的,人类性的。
伦敦,1845年年末。
自1844年毕业开始,吴椿就开始攻读博士学位。
一年的时间里,他学了很多。只不过酒馆里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大学舍友,他已经在学校外边租了个房子,每天勤工俭学。
江浙早已经去律师事务所工作了,他娶了一个风流女人,每天过着疲倦但也充实的生活。江浙慢慢的也存了钱,等钱够了,他就准备去郊外买上一个好房子,每天就喝喝茶,看看书。
偶尔吴椿还能在伦敦见上江浙一面,这时他们两个却也是会诉说当年的时光快乐和如今生活的如何。
相对于已经对生活妥协的江浙,吴椿并不愿意就这般沉寂。
“是吗?也好,朋友。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吧。”江浙是支持吴椿多多学习的。
“书里的世界总是让人向往,你为何不多读些书呢?”
“哈哈哈,每天的案件都足够让我焦头烂额了,我还是好好工作,等有时间了再看看吧。”
“嗯。”
两个人在街边聊着天。
“哦,有一架马车来了,我也该走了。”
江浙看着吴椿说道:“下次相见如果有时间,我一定请你喝一杯。”
“我等你。”
看着老友远去,吴椿也继续往图书馆走去。与其说是图书馆,不如说这里是阅览室。
我们口中的“大英图书馆”的前身是在1753年在伦敦创建之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大英图书馆直到1973年7月1日才依照法律算真正独立。
大英图书馆免费开放给任何需要使用馆藏与图书馆服务的人士,提供签名及一个有效地址的证明文件后即可申请读者通行证。吴椿自然顺利的得到了。
如果各位在现实世界到过这里,一定会被这里的场景所惊吓。旧的图书馆的内饰不算奢华,但是极其清雅。在中间有一圈的圆柜,里面是分门别类的书籍。庞大无比的空间外加安安静静的环境,让人只需沉下心学习,便可以忘记时间的残忍。
这个时候的大英图书馆还未曾有多少共产主义者的足迹。我们所熟知的最着名的导师马克思在1850年6月才申请到了阅览证,而今,已是多少年的风花雪月过去了?
1845年的吴椿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孤勇者了吧。
他依旧没有放弃对共产主义的学习。由于毕业之后各奔东西,苏水寿组织的共产主义小组活动也就戛然而止,但是吴椿并没有放弃。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共产主义才是对的选择。
必须承认,早期的共产主义很粗糙,很笼统,甚至于有些可笑,被很多人所诟病。而且由于很多人对于权力的不信任,认为共产主义只不过是“披着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外衣的狼”(既借用国家来剥削,通过企业国有化发展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进而维护垄断资本家的利益,具有鲜明的阶级。社会改造的头一步是变资本主义为国家资本主义,而国家资本主义其实是社会主义的前身。但是国家资本主义如果不能守住初心,走上唯心路线后,却更可能进入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而非社会主义。)的替换词,是官商勾结的遮掩。相对于明面上的资本主义,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更为恐怖和无望,以集体的名义对个人进行剥削。在道德、法律和权力等方方面面上全方位压制个人,是对“人”的极大践踏。
但是随着科学社会主义的逐步确立,在唯物史观建立后,要能够坚持批判地继承和发展,坚持唯物路线,那么共产主义的未来依旧是极其有希望,有力量的。
吴椿来到图书馆,一方面是为了学习自己的专业知识,另一方面,也是想知晓更多共产主义知识。
他书看的很晚。
夜晚还是如期而至。
吴椿也准备离去了。
“看起来挺晚了。”吴椿看着馆内逐渐稀疏的人们,也觉着应该回去了。
他把手上《论巴贝夫学说概述》(此书并不是我们世界的书籍,只是相同的思想整理而成,故称。)闭上,准备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去。
作为大学生,吴椿工作所得并不算多,但是吴椿自己开销也小,一来二去,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平衡了。他的出租屋很破,不过相对于睡在粪便满地的街上,这里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地方了。
伦敦城里灯火通明。
伦敦的街道照明是使用煤气灯的,煤气灯工人们也开始点灯,火苗在灯中舞蹈,摇曳着的身躯展现着人们夜里的美好。
吴椿走在街上,看着街道旁招手揽客的妓女,只道一声无趣后便匆匆离去。
一直以来,帝国中从事卖淫的人从来不少。不管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还是简简单单的小市民都有需求,大量外出和到来的水手饥渴难耐,对于性需求极高。而为了满足市场,妓女从小女孩到大学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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