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如此严重?”耶夫亨看着报告,受灾人群从一两千激增到几万人,甚至还在不断增加。
“我们这边有人去吗?”耶夫亨问道。
“去什么?为什么要去?”同僚不理解,不就饿死了一些人吗?就算没有这次灾难也是要饿死人的。要知道,谷贱伤农,帝国的粮食价格被压得很低,农民本来就没有出路,现在死了倒也好,省的闹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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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都是我们的同胞啊!”
“什么同胞,那里多是些其他异族。”同僚提醒说:“最多的是乌克兰人,也就是小啰萨人。100多个种族嘞。”
这样随意的眼神,注定灾区不可能获得正常的补给。
耶夫亨还不死心,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组织帮助。
他第一想到的是教会。
但是细查一下就可以知道,教会的捐款大多数都流到了教主教士的手里,别说一毛钱,有人能去灾区看看就不错了。毕竟灾区已经完成了教义宣传,没有必要大规模涌入。而捐款的钱,谁说一定要给灾民啦?我觉得我的可怜的邻居更需要这笔钱,而我可以帮他保管这笔钱。就像“赎罪券”从来不是向上帝赎罪,而是向教皇买券。同样的道理,很多慈善机构也有同样的无法见人的事。
耶夫亨没办法,他上不能动员官吏,下不可说服教士,自己的能力也不行,只得作罢。
他不禁悲从中来:“难道天下之大,竟无一人愿意帮助他们吗?”
言罢,叹息良久。
苏示羊从乌拉尔山回来了,他已经开发了很多地方,准备发展经济。
“先生,苏壴水往灾区派去了指导。”刘琳把报告给苏示羊,说明了苏壴水现在把改革的重心放到了灾区。
“听说他是想以此为基点,撬动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