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今天就在这里打吧!”苏壴水说道,随后下马,举枪边射边寻找目标。
奥尔森也翻身下马,把马儿牵着,看着自己的少爷发了疯似的报复性击杀鸟类。
不得不说苏壴水这些年来积累的射击经验很丰富,很多鸟类应声倒地。呜呜啊啊的哀鸣并不能换来怜悯,相反,苏壴水听到后更是烦心,用枪爆了躺在地上的鸟头。顿时,一片赤色染红了湿地,飞洒的断肢和爆裂的血浆稀稀落落的洒在这片大地。
苏壴水追着鸟儿往东走,渐渐地离开了湿地,继续往东边走去。一路上,不管是飞禽还是走兽,被苏壴水盯上的基本都挨了一枪。就连几个赶路的行人见了这情景都有些害怕。
奥尔森带了足够的弹药,足够苏壴水进行一次生物大屠杀,看着鸟儿飞翔,被击中,躺下,被补枪,最后都成为了一块块肉团,化作养料被微生物分解。动物就更是悲惨,他们的行踪只能在地面这一个平面走,不像鸟儿四面八方都可以规避子弹路径,结果就是苏壴水的子弹没有一颗浪费在土地里。
“少爷,您已经打了半天多了。”奥尔森看着西斜的太阳,说道:“现在恐怕回不去了,离这儿附近不远有一个村庄,要不去那里过夜?”
“好!”苏壴水出了一身汗,久违的快感侵袭了自己的神经,只有血液和暴力才能唤起他继承自祖上的战斗基因。
“好。”苏壴水长呼一口气,翻身上马后肆意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
老马没有理会自己有些“疯癫”的主人,继续一步一步的往预定的目标前进。
奥尔森也没有什么话说,现在的苏壴水很累,他需要自己的宣泄。如果他需要倾听,那么就保持沉默,如果他需要回应,这时再适当言语。
这次打猎其实算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完全是苏壴水的政治抱负未能施展,突然心血来潮所至。就像后来的打工社畜们在劳累后,有些人想要摔摔酒瓶宣泄,或者去去KTV唱歌一样。
这是一次不一样的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