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壴水睡醒后,便来到了客厅。
从小房间里安着的那张旧的雕花木床起来,苏壴水感觉清爽极了。他并不认床,或者说,作为经常外出打猎和去外交出差的人来说,床只不过是一个地点,而不是温柔的港湾。
起床后,苏壴水本来想着整理这张床,不过显然仆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那就直接去客厅吧。
客厅依旧是那种臃肿的、浮华的美。这是一种美好,包含着暴发户的暗调和世家的沉淀。很显然,很多新置办的物什便是一种新的活力,但是与富含岁月的孤品在一起便显得有些奇异。就像一大家子里有很多先祖毕生积累下来的奇迹,却混进来一个在世的不肖子孙随意布置的器具,怎么看都像是一种“词不达意”。
没在客厅待多久,就有仆人来招呼苏壴水。
“先生,请您移步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苏壴水于是和仆人一起走,不一会儿就看见奥尔森也在这里布置。
“少爷,稍等,不一会儿就可以了。”
言罢,奥尔森继续一同帮忙布置了。
仆人们进进出出,厨房的香味越来越浓。
苏壴水看着地主家的仆人带着很特别的食物,那是一种英式早餐。
地主见到苏壴水后很愉快的与他问好。
“哦!先生,您起的可真早。”
“是的,毕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哈哈哈,早起的鸟儿被人吃,这就是被喂了枪子儿的鸟吗?”地主说道:“继续往东走,那一片是拉多加湖,那里的说到这片最大的淡水湖,我只记得他那里的鱼儿不错。”
地主招呼着苏壴水去吃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