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句话,提醒了王雅,提出要一个活物。
这些梦境,王雅当然不能和这几个人说,说了你是个梦,人家也不会相信,只能等着,等机会,再把梦境变成现实。
苏斌摇头时,司机等不得,已离开了她们,快步向街边走去。
“嘚,嘚嘚嘚!”
路哨用手做了个喇叭,冲着街对面,在呼唤着牲口叫。
很快,司机回来了,说:“糟了,我们看着是街道,可我根本就出不去,走着走着,就觉得肚子和脸面上有股空气吹来,一弹就给弹了回来,你们谁不信,去走走!”
路哨回过头来说:“好像我的声音也传不出去,就我这声音一出去,有闲马的准过来,就是在马槽子吃着闲草的,也会扽开缰绳过来。”
女护士一听,吓得直抱头,往路哨身边靠。
苏斌看着王雅,问:“马和车有啥区别?你等等,我去试试,我试了也不行,我们就只有这辆救护车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是去救路平,我们是得想办法出去!”
王雅点头,其他几位也点头。
苏斌上车里,拿了一把手术刀,用刀尖顶着空气在前行,走着走着,在她们眼前消失了。
突然地有了主意,都去车上找带尖的东西,比如剪子、改锥什么的,把把顶在胸前往前走,走着走着,后面跟上一个人来,是苏斌。
这种泄气啊,盖过了平时生活中的泄气,因为泄气后面跟着的是无望。
“嘶嘶嘶!”
突然地头顶传来马的嘶鸣声。
王雅从腰间抽出马鞭,对着空中用力一甩,传来了两声脆响。
“啪……啪……”
一匹马从空中掉了下来,马背上还骑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