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早产接近两个月,又经受波折,她生下来几乎气息都没有,白妤去给她求平安福,给她做长命锁,信奉神灵保佑她。
可是她在长命锁还没做好前,还是离开了,像是睡着了一样乖乖长眠在她怀里。
那是一种比当初她离开白佑阳还要慌乱无措又惶恐的感觉。
大师说过她女儿会平安无事的,可后来他又说她命该如此,说她这个做母亲的命格不好,就是会害亲缘血脉。
白尧大骂那个大师,说他胡说八道,安慰她说那个大师是骗了他们的钱,见自己压错了几率,才这样反口乱说,让白妤不要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要他们还在内地,这样的骗子早就被抓去枪毙了。
白妤也不是个信神的人,可她就是想要个寄托,她信奉神灵是想要她女儿活着。
孩子死后,她一样在疗养院住了一大段日子。
白尧当初说他要结婚了,可却是在她去了港城一年后才结婚的。因为她的病情,婚礼还推迟了几个月。
她也是在白尧的婚礼上,才头一次见到宁岁穗,她每次说要见宁岁穗,白尧总是有疑虑地推脱,说再迟点。
原来她当初的感觉是真的,那时候的白尧确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