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妤又是沉默,给他上好药就不打算理他了。
“白妤。”他轻声喊她,在她的手抽离刹那握住。
白妤转过头,疑惑看他。
下一秒他握着她的手抚在他自己的胸膛上,不虞地出声:“摸一下我怎么了?这么嫌弃?”
他还记着她那天摸了他一下就要擦手的事。
“……!”白妤被迫非礼人,一时愣住,好几秒才惊然地要把手抽回来,脸又有些红了:“段屹川,放开!”
他不听,抓着她的手更往下滑去,不要脸极了,力气还是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白妤的脸涨红了,急恼地拍他:“不要!”
打在他身上的那点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段屹川“得寸进尺”,强迫她非礼了一遍自己之后更是将她压在身下吻了许久。
最后又还是白妤给他打清醒的
“……我错了,我是禽兽。”
“滚!”白妤气闷地踩他两脚,把他赶到外面去。
段屹川如今面对她脸皮确实是很厚的,她骂他他也不介意,咳了咳挡住门,缓声继而认错:“我下次不会喝这么多了,刚才推疼你没有?”
他还好意思问!白妤又生气了:“你推我四五次了!你还不让我进门!你说我不要脸!你……”
她越说越气,细数他做过的事。
段屹川沉默,气势低了再低,缓声哄她:“是我不对,你别生气,我以为……”
话说到一半,他没继续说,这两年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次数多了,他没认出她下意识也不会对“不相识”的女人有多好态度。
“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不要!你硬死了!”白妤还是很不满,她又不是没有打他,他毫无感觉不说,反倒是把她自己给打疼了。
她瞪着他,眼神幽怨。
段屹川也是肉眼可见的苦恼。
白妤瞥他,拍开他挡在门上的手,要把他赶去白佑阳的房间去。
突然想到什么,她作坏的心思涌起,抬起头对他笑得乖然,在他错愕的眼神下扑进他怀里,嗓音软和:“屹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