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希望,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也最特殊的那一个。”
“你这是占有欲。”沈心怡轻轻笑了笑。
“是占有欲,对自己的妻子有占有欲,不应该吗?”
沈心怡缩回手,“你好好开车。”
他又过来握她的手,沈心怡心里沁凉的一下被什么淌过。
第二天沈心怡收拾好要出门,文嫂站在门口支支吾吾。
“文嫂你不舒服吗?”她拿了包走到玄关处换鞋。
“太太——”文嫂急忙站到她前面。
“怎么了?”沈心怡觉得她很奇怪。
“哎哟,太太我有一点头痛,你能不能给我按摩一下?”
沈心怡问,“怎么会头痛?”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受风了。”
“那去医院看一下吧,身体不舒服不能拖。”
“太太......”文嫂忽然垂了头,“先生跟我说,让我在家里拦住你。”
“他不让我出门?”
“不是的。先生说,如果你要出去,等晚上他回来他陪你一起。”
“晚上?那我的店怎么办?”沈心怡出口语气有些冲,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对不起文嫂,我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