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索性骑在牛背上,吆喝着,继续赶路。
可是,没走多远,那条牛被她坐瘫痪掉了。
肥肥呜哇呜哇地哭起来:
“裤子云哥哥,你可得挺住,肥肥我就是连滚带爬也要把你救回来。”
遇到一些不是太陡峭的山坡,这个可爱的姑娘,还真是会利用自身圆滚滚的肥胖优势,直接滚蛋。
可能会些内功,身子碰到大点的石头,还可像皮球那般蹦起来。
少女的心思你别猜,天上的鸟儿们都表示服。
当她赶到云台县城,天色已晚。
县城那么大,一时半会儿也打听不到裤子云被关押在什么地方,于是,她打算先冷静下来,摸清底细后才发飙不迟。
尤其,为了扩大音量,得提前准备好铁皮大喇叭。
就这样,她在县城安顿下来,等待时机。
…
腊月初一,闭月楼。
花阳已绝食数天,这可急坏里的贺离骚,他威胁道,如果继续绝食,就会首先杀掉裤子云。
今天,她再次被绑在四楼大堂中间的那张水床上。
不能动弹,也不敢动弹。
一动弹的话,那浮在水上的床就会摇晃起来,有被摇翻的危险。
花阳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上官雁阿姨的葬礼就在今天,真不知道家中会发生什么,她不敢往下想,泪水直淌。
花阳的脑海浮现出被抓来时的可怕画面:
【那天,她和裤子云被押送的士兵分开了,两人的头上都被套上一个黑色的布筒,她也不知道裤子云将被押往何处。
当她被揭开布筒的时候,发现已被带到闭月楼的一间小屋里。
“贺大人,这个女子被带来了。”一个士兵边说边行军礼。
“怎么又把事办砸了,我要的是六个娘们,不,应该是七个。”贺离骚敞开青袍,稳了稳乌纱帽,摸了摸又黑又乱的胸毛,很生气地接着说,“下去吧。”
花阳带着沉重的枷锁。
贺离骚用刚才掏牙齿的那根牙签,轻轻地在花阳水嫩嫩的圆脸蛋上划来划去,享受着由白变红的划痕。
花阳一直在反抗,但起不了作用,只因枷锁太沉重。
贺离骚也不敢轻易打开枷锁,毕竟他一点功夫也不会。
小主,
那一晚,他都在无耻地折磨着花阳。
不是用毛毛虫抓痒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