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娥这时也假装改变态度,冲着农妇咬牙切齿地:“原来你是来恶心我们的,我差点就上当了。大伯,把这个疯子赶出去,别让她毁了游园雅兴。”
就这样,杜台山扛着农妇,把她弄出园林。
...
“老秋贤弟,走,我们去闭月楼给你压压惊,同时也让娥子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各方面的技巧也得懂。”
说完,贺离骚拍了拍裤子云膝盖处的灰。
裤子云表现出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感激涕零。
杜台山恨不得一下子飞到那个勾魂夺魄的闭月楼,听山羊咩咩,看水床上荡漾,嗅玉体暗香,想想都激动。
一路上,被贺离骚揽着腰肢的杜娥,暗暗佩服裤子云高超的演技,她还得想办法将杜台山支走。
不知不觉,到了闭月楼。
二楼。小厅。
贺离骚叫杜台山安排了上等酒菜,然后示意他一块落坐。
杜娥却叫大伯先行回去歇息,她想好好跟贺大人和老秋推心置腹。
杜台山无比失落,先前那种莫名的兴奋一下子被侄女杜娥的话无情浇灭,只得悻悻而去。
贺离骚拽住杜娥的玉手,色眯脒地说:“宝贝,老秋不是外人,他能不走吗,我们三人一起切磋如何,岂不境界更高?”
杜娥半嗔半怒:“大人好坏,亏你想得出来。我不理你了。哼。”
贺离骚无语,只得嘿嘿地笑。
裤子云佯装拘束,不时地敬酒。他不担心醉酒了,事前服下军师刘苦影为他特配的解酒散。
酒过三巡。
“贺大人,我秋千索就是您的工具,我再敬您一杯。”
“老秋,你的酒怎么才半杯,心不诚嘛。”
“在贺大人面前,我秋千索岂敢自满。”
贺离骚很高兴,夹了一块驴肝放入杜娥的碗里,微笑:“老秋,给十四姨也斟上。”
十四姨?裤子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最年轻的十三姨太已命增黄泉,被剥皮,贺离骚口中的十四姨是在题发挥、暗指杜娥。
杜娥也先是一愣,尔后佯装羞怯地喃喃低语:“小女子从不沾酒,会醉的。”
贺离骚来劲:“我还没看过宝贝醉酒后的样子,来来来,老秋贤弟快倒酒。”
裤子云也假装奉命行事,毕恭毕敬地把酒斟上。
“你们都坏,小女子醉后,会失态的。”杜娥娇喘微微。
其实,杜娥也并不担心醉酒,事前裤子云也悄悄给了她解酒散,服下了。
“宝贝越失态,我老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