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睡过了头

肥肥姑娘插话:“云哥哥只关心美女,连我爹(朱泰山)都不去看看,别忘了,他可是你师傅,一日为师,也得终身为父。”

军师安抚:“别着急,好事多磨我相信不久就能见到的,并解救出所有人。”

军师见裤子云不开心,哈哈大笑:“谁说我们没有令牌了?”

大家都听懵了。

东方大侠问:“是不是令牌在集市卖哟,早知如此,我们早就救出他们了。”

宫商角不屑地回敬:“大街上都能买到的东西,还值钱吗,你以为这是某某人的爱情。”

反面人母夜叉理了理头上的蛇型发髻:“不结婚都可以爱,这叫竞争。”

肥肥也多嘴:“哪里在卖令牌,我这就去买。”

紫衣大侠笑成波浪。

军师刘苦影拍了拍裤子云平直而厚实的肩膀:“我已经高仿令牌。你今天做得很对,必须要把令牌还回去,否则就会出现大麻烦。”

刘苦影从怀间取出一物,在裤子云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这个像不像?”

裤子云接过一看:“呀,太像了,大小也似乎一模一样,高仿,真假难辨。”

原来,是军师早已将真令牌带入房间,将正反两面和侧面,分别按压在一团平整的神仙泥上面,然后再凭超强记忆,利用相似的材质,纯手工打造而成。

大家都对军师刘苦影越来越崇拜。

...

与此同时。

杜娥快速奔跑向闭月楼二楼,叫服务员打开贺离骚的客房。

他快要醒来,色眯眯的面容,偶尔咂吧着嘴。

旋即,杜娥轻掀被褥,将令牌系在他的腰间。然后,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假寐。

不一会儿,贺离骚在伸懒腰,接着哈欠不断。

“嘿,我,我这是在哪里?”

贺离骚从床上坐起来,两颗如豆的小眼珠向房间扫射一番,这才发现睡得正香的杜娥。

他这才意识过来,昨晚醉酒了,睡在闭月楼。

“宝贝,醒醒,天都快亮了。”

见杜娥瞌睡很浓,于是贺离骚半搓眼睛,顺手掐了掐她的手臂,却仍不见她醒来,只好下床。

然后使劲地摇椅子。

这时,杜娥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一脸惊讶:“啊,我怎么在这里。你,你,贺大人,动我手脚了?”

贺离骚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抱怨道:“唉,昨晚又被自己浪费了,连衣服都没脱。”

说罢,冲着杜娥噗嗤噗嗤地笑:“来来来,好好睡一盘。”

杜娥冷冷地说:“讨厌。”

说罢,故技重施,生气地跑出房间。

贺离骚自言自语:“我总是一不小心又伤了宝贝的心出去转转,天快亮了。”

其实,天黑了。

...

把天黑当作黎明的贺离骚,还在苦等日出。

想约钱无用去钓鱼,但又没勇气亲自去找她。

他在园林转来转去,处处碰壁的贺离骚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睡过头了。

想起钱无用亲自举横幅迎接他回家的场面,心里美滋滋的。现在就想去约她钓鱼。唉,不妥,身上还散发有酒气,会被她瞧不起。

不如,去找杜娥。

她会跑去哪里呢?会不会去她去秋千索那边?哼,有可能。

心动不如行动。

一路上,鬼鬼祟祟,像个贼。

顶着不明不白的月色,比顶着一头雾水更滑稽。

接近半梦圆。

贺离骚的想象力空前茂盛,他不敢往下想,是自己的粗枝大叶促成了别人的二人世界。

动什么都别动真情。

贺离骚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女子颠三倒四、魂不守舍?在西湖的日子里,差点就把她彻头彻尾地修理一番,怎料突然冒出个蒙面大盗。

翻江倒海的贺离骚后悔莫及,不该便宜秋千索,不该把娥子的第一次白送给他。

现在去听听墙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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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离骚鼓起勇气,其实是鼓起肚子。

他轻脚妙手地靠近裤子云的住处。

黑灯瞎火的,听,一定有声音。

...

半梦圆。月上柳梢头。

裤子云睡得特别早、特别香、特别沉。

“玉笛,你为何总是冷冰冰……”

这是裤子云正在说梦话。

这梦话被门外偷听的贺离骚听到,差点要了老命,血脉贲张,心跳陡然。

暗想,妈的,杜婆娘,装什么清纯。妈的,秋千索你这老鬼都给她取了个爱称——玉笛,才睡下吗,还冷冰冰。

闹不懂为何要取名玉笛,猫狗猪牛羊,却不取,闹不懂秋疯子玩的是哪出戏。哦,懂了,玉笛的洞多,呸,都下贱到如此境界,老子干脆走人吧。

老子现在就去找钱无用,约她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