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接话:“爹爹,女儿觉得您应该去找您的师妹结婚,您俩的名字就很搭调——花上霜、纸间雪。”
乌包满脸的肥肥不嫌事大,大声补充:“哈哈哈,花上霜与纸间雪,这不是搭调,而是存心作对。”
唉,花上霜似乎被女儿们批斗了,这令他无语,双手在胸前旋转,靠酝酿气团来削除心中的愤懑。
半晌,他说:“女儿们,也许爹真的错了,我是应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这样吧,明天我就找师妹纸间雪,把那事办了。”
“把那事办了?何为那事哟?”肥肥再次发出尖叫。
朱泰山走近肥肥,想给她一耳光,气愤地说:“女儿啦,你是专门来捣蛋的吗?没大没小,是爹把人宠坏了。”
肥肥呜啦呜啦地哭成一条河,还夹杂着抱怨:“云哥哥不爱我了,我本可以争取到小妾名额的,我后悔那天狮吼而遭到东方也败的丑拳,让梨花带雨的本姑娘从此失去了一张好看的脸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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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都差点笑了。
舟弃竖来到肥肥跟前,趁她不注意,劈头盖脸,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番三下五除二,令大家看傻了眼。
“夫人,不不不,舟弃竖,你疯了?吃这个醋有必要吗?”裤子云怒不可遏。
“破裤子,老娘吃醋吗?你现在看看她的脸。”
当大家把目光再次锁定在肥肥脸上时,都惊呆了。
没料到,肥肥脸上的乌包全都不易而飞,和平如初、美好如初、粉嫩如初。
朱泰山惊喜地问:“你这叫什么拳法?”
“还我漂亮拳!”
“世间还有这种拳法?哪天我把宫商角找来,让你把她捶打漂亮一点。”
朱泰山这话没毛病,但被大家取笑了一番。
“朱伯伯,您啥时候盯上秋千索的女人宫商角了?”花阳故意扔来一句。
“我,我,我......”朱泰山只结移动热烈。
“这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肥肥用一顿重的话去恶心她的爹。
呵,不管怎样,大家都偷着乐了一阵子。
太阳快落山了,黑峡谷飞起一团蝙蝠,它们把红眼睛留在峡谷上空,提前充当黑夜里的照明。
大家忙活起来,男人们开始搭建简易茅屋,女子们下溪捕鱼捞虾,甚至是活捉牛角毒蝎,好不热闹。
舟弃竖也跟大家混得很熟。
溪边。
她来到撒网的花夕身边,接过网,微笑道:“妹妹,嫂子有话要给你单独说。”
花夕浅笑:“说吧,都是一家人了。”
“是的,一家人,正是一家人,嫂子有话要推心置腹,我不会活得太久,生命早已进入倒计时。”
“啥?嫂子,莫非你患了不治之症?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呀。”
“呵,病倒没患,只是我真的活不了几年。”
“为何?”
“我曾经在怪兽山驯化妖兽时,中了万年蛇毒,靠天天吸食慧灵根而维系着生命。”
“好呀,我听说你是玄幻宗门的掌上明珠,你爹就是提炼慧灵根的呀。”
“问题就出在慧灵根上,它由少女所提炼而成,我答应过裤子云,也阻止爹再也不要牺牲无辜的女子去提炼慧灵根,我现在所吸食的都是库存,慧灵根在一天天减少,所以我的生命在一天天接近尾声。”
“这......”
“所以,在我死之前,我把夫君托付于你。裤子云常在我耳边提及你,说那天晚上紫衣大侠的偷窥和胡乱吼叫,差点毁了你的名节,这件事至今令他耿耿于怀。我也能看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