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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城竟然拒绝当驸马?这个大刺头倒是什么场合都敢说不字,现在又来追求人家,得想点招数让他也尝尝相思之苦。“长公主可要先治治他的傲气,没有十分诚意趁早回乡下娶村姑好去。”
“他是不是有个青梅竹马?要不然他父亲怎么要抓他回去?”唐亦城提到过族规处罚,读书人能触犯那条?
“不清楚,要不我去问问义母?”他和唐亦城并不熟悉,因为唐敏仪的关系,见面还得叫声小舅。
“算了吧,如若真有情意,我会当面问清楚。”当驸马爷没有那么简单,祖宗八辈都会调查清楚。
乔璟妍感觉芳菲公主很在意这个男人,有了状元身份还算般配,但是不能在同一个这儿失望两次,于是很认真的问道:“长公主,万一他知道你的身份高贵畏缩了怎么办?”
“敢来冒犯我,后面的事就由不得他。”芳菲公主的话足够霸气,看状元郎以后还敢嚣张。
第二天乔璟妍和芳菲公主出城游玩,刚上官道被迎面而来的一辆马车拦住,唐亦城拎着藤箱走下马车,然后吩咐车夫原路返回,接着将藤箱塞进简行的车里,自己走向l简言夺过他手里的马鞭说:“我给两位小姐赶车,你到简行车上去坐。”
简言坐车辕上纹丝不动,他只会听从小姐安排,舅老爷想当车夫随便,护卫的职责不敢松懈。
车厢里的两位小姐相视一笑,乔璟妍隔着门帘问:“状元郎是赶早偷跑出来的吧?”昨晚她专程跟唐敏仪打听过,原来他是瞒着家里人参加会试,当状元喜报送到塘村时,唐世杰老夫子被族老好一番责怪,所以才会把他抓回村子。
“乔小姐猜的很对,昨晚上我可是舌战群儒,那些破规矩已经祸害唐氏几代人,我可不惯着他们,敢罚我跪祠堂挨板子,我就去给大户人家做上门女婿。”唐亦城轻松调侃,活脱脱的叛逆青年,那帮族老估计气得要吐血。
“你真这么说啦?”这么强硬对抗长辈,还是在宗族祠堂,不动用家法才叫怪。
“当然,不过挨了十大板,我仍然很不服气,老祖宗只是个二品进士,受了委屈就不许后人走仕途,我一个状元郎有委屈说几句气话怎么啦?要不是怕被打残娶不到好媳妇,我都想自请除族。”挨过板子还敢这么嘴硬,大概是执杖人手下留情做了个样子,若是真敢说出后面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不大残废也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我觉得你跟那位老祖宗的脾气特别像,他受了委屈就祸害子孙,你受了委屈就抛宗弃祖,这么大气性一般人可真不敢惹。”乔璟妍是在借机敲打他。
唐亦城当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挥了一马鞭说:“山野小生修行尚浅,往后还请周小姐多多提点。”
唐亦城不仅是傲娇,还有一点点痞气一点点嘴贫,把芳菲公主哄得春风拂面,白天一起游逛美景,月下花园一双剪影,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太后派人来接长公主回京。
离别时候到了,芳菲公主拿着画卷试探性的问:“状元公子,此物可想收回?”相处几天一直没有坦白自己的身份,给他一次选择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交待。
唐亦城痞痞的回答:“长公主可否将我塞入画卷一并带走?”就这样他们一起回到京城,然后由皇上指婚,同时拨专款筹建公主府。
如今府邸已经落成,婚期也只有四个月,状元郎还舍不得离开松岭学院,芳菲公主盼着他早点过来一起布置新家,心有怨念又不便倾吐。
乔璟妍羡慕他们因为相爱走进婚姻,又不忍心见芳菲公主相思成疾,于是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前提是要弄到一笔大资金修建学院,状元郎负责全面筹备,将来顺理成章坐上山长职位,既显现了才能,又能获得大家的尊重。
“长公主,找你的皇上哥哥说说在京城建一所大学院,把唐亦城调过来来筹建,这样就天天可以见到他,瞧你这样都快得相思病了。”朝廷会看上松岭学院,应该是看到了他的发展前景,偌大的京城自然要走在前沿,建一所学科全面的学院非常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