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看见母亲激动的挥手致意,走近后暄王飞身下马,语气暧昧的问:“舍得起来啦?”
乔璟妍抬头瞪了他一眼,小声回敬道:“睡别人的丈夫多少有点羞耻感,以后多睡几个就习惯了。”
暄王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的很爽朗,与这个女人斗嘴几乎没怎么赢过,其中趣味可是快乐多多,有时候憋了一肚子气,事后回想起来也会哑然失笑。
相比较两个儿子就很好哄,自从骑过真正的大马以后,每天睁开眼睛就黏着他,开始几天在林间小道溜几圈,后来到官道上小跑一段,小孩子的兴奋劲非常高涨,左一句父王右一句父亲的叫着,听的暄王如醉如痴眉开眼笑。
那条长长的滑滑梯本是众多孩子的乐园,暄王不顾形象的陪着两个孩子一起滑下,然后抱上来又滑下去,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两个儿子也是越来越亲近,追着他要玩举高高,抛起来落下去非常刺激,一点都不害怕,每天都是欢笑和快乐,玩累了就一人抱一条大腿,然后站在脚背上,等着父亲亦步亦趋的带他们回院子。
暄王乐此不疲的陪着他们游龙江,穿越龙宫洞仰望两岸高山丛林,一家四口颜值超高,已然成为乌龙河上的另一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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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夏季很快过去了,暄王郑重其事的对乔璟妍说:“收拾一下,过几天一起回京城。”
乔璟妍摇着头回答:“我和孩子明年秋季回去。”她承诺过孩子三岁以后交给他 ,还有一年多时间。
暄王心里很窝火,两个多月以来,明显感觉到这个女人在疏离自己,尽管每天晚上同床共枕,即便是行周公之礼,也只是敷衍了事,从没有对他表达过一点点关心和问候。
“孩子必须同我一起回到京城。”他以为拿捏住孩子,就一定能让女人屈从,可是马有失蹄人有失算。
乔璟妍的心已经痛的麻木,从暄王出现的那刻起,心里时而会出现一阵阵的绞痛,无论是他的温柔还是霸道,除了默默承受别无他法,两个人朝夕相处,不谈过去不问未来,只是为了给孩子增添些许快乐,终于快熬到尽头。
她很想多陪伴孩子一段时间,可是肚里好像有了个小生命,回京城过不了多久就会露馅,他们之间将永远扯不清楚,而且还要背上荡妇的骂名,自己想偷偷留下这个小生命,因此只能忍痛割爱。
母子分离的痛苦这么快就降临,她强压住泪水,声音尽可能平缓地说:“孩子刚到陌生地方会不适应,让简言半夏和几个丫鬟陪在他们身边,应该会好很多。”
狠心女人连亲生儿子都不要,暄王真想将她按在床上暴打一顿,可是,当他看见女人躲闪的眼泪时,丢出了另一个理由。“皇上要亲自为你加封,回不回京城自己考虑。”
“什么意思?”乔璟妍猛的抬起了头。
“皇祖母在这里住的很开心,又知道你就是老百姓口中的大少爷,所以在皇上那儿为你请封。”暄王如实回答。
这叫无心插柳柳成阴,有了封号相当于手握尚方宝剑,达官贵人想欺负也要掂量几分。她满怀憧憬的感叹。“姑祖母还真是心疼我啊!”
几天后一队马车进了暄王府,乔璟妍下车时发现地方不对,缩回车里吩咐道:“简言半夏,我们的人马去定远侯府。”
她已经写信给母亲告知了行期,有关事物路上也所交待过,若是暄王执意要带走两个孩子,简言和半夏带几个丫鬟一起跟过去,以后照顾孩子的重任就交给他们,只不过是闭目休息了一会儿,便来到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