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赵承弼手中的黑子才落定。他抬头对着门外轻声呼喊。
“韩司叩”
一个须发皆白的公公轻轻推门而入,佝偻着身子走到赵承弼的身边。
“老奴在。”
赵承弼手捻白子看着棋盘上的残局。
“你去告诉李季,小孩子的事让小孩子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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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监韩司叩缓缓开口。
“陛下,就这一句话?”
见赵承弼轻轻点了点头,韩司叩躬身行礼之后退着走出太平殿。
今日下午太傅府传出的哭声响彻邻里。李季坐在儿子的床头,面部阴沉似水。
“郭太医,小儿的身体可还有挽救之法?”
郭姓太医,看着躺在床上哭的如同村妇一样的李然,深深的摇摇头。
“已经尽力而为了,碎的太厉害无法补救了。”
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李季握紧拳头狠狠的捶在木头之上。
“小杂种,敢伤我儿,我李季定要你加倍偿还。”
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哭泣的李然,李季心疼的同时还有一丝很铁恨铁不成钢。就在这时老太监韩司叩走了进来,撇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然,望向李季缓缓开口。
“陛下口谕,小孩子的事让小孩子自己解决。”
躬身行礼的李季,抬头看着韩司叩,心中疑惑的问道。
“就这一句?”
韩司叩淡淡回应。
“就这一句。”
李季再次躬身行礼。
“臣领旨,韩公公,小儿身体抱恙,恕李某不能远送。”
“李太傅请自便。”
说完这句话之后韩司叩转身离开。
李季转身走到床边握紧儿子的手,轻轻开口。
“然儿,你放心如今有了陛下的口谕,我定要那小畜生以死谢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