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负责都不重要！”古德里安教授低吼道，“重点是我会在结束之后狠狠扣光他们的课程分！”

“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富山雅史同样癫狂的吼道，迅速得蹲了下来，避过了一枚呼啸的子弹，“因为他们的学分已经低得可怜了！他们的老大从来都不在乎这一点，更不要说下面的人了！”这些话让古德里安教授看上去好像更生气了。

“全部重修！”古德里安教授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几根，“特别是那个恺撒·加图索！”

接着一枚子弹送进他的胸膛，古德里安教授缓慢地倒了下去，慢得像是什么电影的慢放镜头，血染湿了他的骆驼色大衣，透出一朵红色的玫瑰，他的眼睛不自觉地颤抖和移动，直到最后一秒仍在寻找路明非的身影。

古德里安教授紧握着路明非的手，吃力地抬着头，就那么看着路明非，“你的选课单……记得拿好……”路明非眼睁睁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亮光，再也没有了动静。

富山雅史从他的喉咙里短暂地发出一声局促的尖鸣，朝着古德里安教授跑来，很快像是被人在后面踹了一脚，狠狠地扑向地面，失去了声音，只剩下地上的血色慢慢地涌了上来。

路明非脑子里一片空白，猛地发觉下一个就是自己。他的身体却紧紧地贴着墙壁，都不用竖起耳朵细听，一墙之隔男人的嘶吼声就已经响彻在狭小的走道，“定位呢！你们的定位呢！对方都干掉我们十三个人了！”

“你说，有个不认识的人把你们拦住了？狮心会的每一个人我都认识……还穿着我们的衣服？该死！你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回话！你们都他妈聋了吗？快回话！”不认识的男人继续咆哮道，托举着AK47往另外一边的人疯狂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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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