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针落可闻的房间,半晌,寒勿率先打破沉默,他低垂着头,握汤勺的手指微微发颤,说:“我没有被任何人碰过,我······我还是干净的。”
“但是,好像已经不重要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靠近你,我觉得很恶心······”
清粥如同一碧如洗的晴空般清甜,但寒勿索然无味,他吃了两口后就再也吃不下了。
冰辞没有劝他,收拾好桌子就坐在一旁守着他.
寒勿突然自嘲笑出了声,声音带刺,“守在这里是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吗?”
冰辞沉默着看向他。
寒勿嗤笑一声避开她的视线,表情变得冷漠,淡淡地说:“我想修指甲了,你去附近超市给我买一套工具吧!”
“嗯,好,”冰辞点了点头应到,起身出门前又看了他一眼,虽然担心,也还是出去了。
寒勿见人一走,慢条斯理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那里面赫然放着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术刀。
他不疾不徐地拿起手术刀在眼前检查了一下锋利程度,之后开始刮指甲。
洁白的被子上血滴如雨点,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