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摩挲着寒溥的手心,他的状态也不好,眼神中流露出懊悔。
这几天他都在回忆当天的情形,寒溥正对着他眉心中弹,毋庸置疑子弹就是他枪里的,可是,他真的没有在枪里装子弹、
想来想去,他背对冰辞他们,声音低沉透着疲惫的说:“寒勿,如果我说,那天,我没有在枪里装子弹,你信吗?”
寒勿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提起来,怒道:“我四叔是眉心中弹,他当时是背对我的,而且我的是把空枪,你现在告诉我,你的枪里没有子弹,谁信?”
“我真的没有装子弹,真的没有,”关月直视他阴鸷的眼睛,说得信誓旦旦。
冰辞想了想,拉开他们,安抚寒勿,“先让他把话说完。”
寒勿鼻尖一酸,忍住没有动手打关月。
关月一脸确信,开始讲述。
“寒勿,我是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可是,在天幕的日子,我对你的仇恨逐渐淡化,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能会放过你,所以,只能让你受些皮肉之苦。”
关月说起这些的时候丝毫没有心虚,反而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寒勿也傲娇地“哼”了一声,外加一个刀人的眼神。
成功接收到眼刀的关月装作视而不见,继续说:“那天我拿枪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实际上,也是空枪,可是我还是亲眼看见子弹飞出去,我当时也慌了。”
“事后我重返现场,一遍一遍回忆当时的情况。确定是我开枪打伤的他,”说到这里,关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寒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