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说的有理…”
看着老琴师垂垂暮年的模样,众人心中诧异不已,议论纷纷!
“这苦向阳,年岁真的才二十?怎么会这般模样?”
晁越看向身旁的顾易安,颇为惊讶的询问道。
顾易安点了点头,苦笑道:
“此人我亲自查证过了,确实今年才二十岁!”
晁越闻言一愣,不解的问道:
“那他为何看着跟暮年老人一样?”
顾易安叹了口气,指向擂台中的苦向阳,缓缓解释道:
“据鹤城沈凌所言,这苦向阳从出生那刻起,便状如老人。其母因难产而亡,其父认为他乃不祥之人,遂将他弃之荒野!”
“本以为他会就此命丧黄泉,没想到被路过的沈凌妾室所救。这沈凌妾室并无子嗣,便将他视若己出,带他访遍名医。”
“后来在袁老的诊断下,方知他是在出生之时,染了死气。生而垂暮,此法无解!”
“就在众人认为此子命不久矣之时,却不想机缘巧合下,拾到一本琴谱。苦练十余载,一朝入玄,趋于大成。”
“只可惜,即便是玄境大成,亦无法驱除体内死气,幽幽暮年,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晁越闻言,微微一叹,惋惜道:
“哎,倒是个可怜孩子!若非厄难缠身,此子成就不可估量!”
顾易安点了点,不置可否的说道:
“是啊,本有绝佳的天赋,又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此番绝症,着实可惜了!”
另一边,陌子玉见着梵生上台后,又钻进了衣胜雪的马车中。
掀开车帘,望着擂台上的四人,笑问道:
“雪儿,你说小和尚能赢否?”
衣胜雪摇了摇头,开口道:
“梵公子虽为玄境巅峰,可不能动用佛门功法,实力定然弱了许多。而林霏霏和顾白鹤,实力不俗,比之梵公子,弱不了多少!”
“若那老先生不能牵制住林霏霏的话,梵公子想要取胜,并非易事。”
衣胜雪所言,虽颇有道理,但陌子玉还是笃定梵生此战定然能胜,遂笑道:
“雪儿,要不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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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胜雪闻言,噗嗤一笑,柔声道:
“臭流氓,你想赌什么?”
陌子玉指着场中的几人,嘿嘿笑了起来,说道:
“若顾白鹤林霏霏得胜,我便应你一件事!若是和尚侥幸胜之,你便亲我一下,如何?”
听到自己若是输了,便得亲陌子玉一下,衣胜雪顿时俏脸通红,啐道:
“呸,臭流氓,又想占我便宜!”
陌子玉饶有兴趣的看着脸红耳赤的衣胜雪,笑道:
“那雪儿你赌是不赌?”
“若你输了,当真什么事都应我?”
衣胜雪红着脸问道。
“自然!”
陌子玉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