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电梯门口,他忽然回过身又说:“老师,其实是我出卖了你。陶夭夭当时太可怕了,我不由自主的把你卖了。”
客落放下手术刀,一脸无奈的看着程义。原来这三个月他纠结的是这种事。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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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根据原则,我应该把你的生命当成第一顺位的。陶夭夭的事,我应该抗下来的。”
客落看向程义,没想到陶夭夭事件还有这种后遗症。他不由对程义的脑子感到悲哀。
“抗什么抗?你拿什么去抗?”
客落摆了摆手,又说:“我要是真想坑你,把自己置身事外,就不会打着自己的名义去送了。陶夭夭又不是傻子,她最后一定会过来找我的。我只是没想到她会下死手。”
把还在纠结的程义打发到七层去拿实验材料,研究所里面的内部电话响了。
有人鱼的消息了。
只是区区一句话,挂了电话的客落就急急忙忙扔下手里面的小白鼠,笼子也不关就朝电梯走去。
时值正午,顶楼落地窗的太阳光刺在会议室里面,让一直待在地下研究所里面的客落有些眼睛疼。
他捂着眼睛用力揉了揉,适应了一会太阳光的照射,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一位五十岁的中年人坐在主位上,满面笑容的招呼着自己的。
客落观察了一下,有着标准的国字脸,看上去有些普普通通。
“你是?”
客落问了一下,对面的中年人实在不像是研究所里面的人。因为他的眼睛很明亮。
凡是研究东西的,不管生物,化学,还是物理,机械,眼睛都是有些涣散的。这是长时间盯着一件试验品而导致的生理现象,而且这种现象是不可逆的。
“第一次见面,我是华夏生物研究所的所长。姓李,你叫我李所就行。”
中年人笑呵呵的回答着,全身散发的那种感觉让客落想到了官僚,而不是性格有些单纯的研究员。
“是不是很吃惊,感觉我一点也不像。”
客落不由的点了点头,如此痛快的承认倒是让中年人再一次笑了起来。
中年人招呼着客落随意坐,然后站起来给客落递了一杯茶,解释道:
“我就是名义上的所长,是院士们推上来的,主要是维持研究所正常运转和跟上面要钱的。这个研究所里面,你们这些院士们是有很大的自主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