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月赶忙跑过去探查了下这人的鼻息。
人还活着,就是昏死了过去。
“.......你有没有搞错?!”陈冬月气得直跳脚,“上来就把人打晕了,还怎么审问?!”
“她在反而不好问,”宋柯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其他女子,“有老鸨在,她们敢说实话吗?”
“话虽如此,可.......”老娘口吐芬芳的,还没问土匪把东西藏哪儿了啊!
真是无语死了。
但是这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太好说,陈冬月只能狠狠的刮了宋柯两眼,然后凶巴巴的说道:“那人晕了,你让她们说吧!”
宋柯没有回陈冬月的话,而是朝带进来的五个手下点了点头。
五个手下此时每人都控制了一个龟公,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手刀,‘咔咔咔咔咔’,五个龟公都倒了下去。
“现在,你们可以说实话了。”宋柯说这话的时候,尽量放缓了语气。
此时,红月楼大厅里头,一共站着十二个穿着艳丽,打扮在这时代看起来,略显暴露的女子。
另外,还有五六个还梳着双髻的小丫头,差不多都在八九岁上下。
女子们面面相觑,一脸的惶恐,大部分的小丫头,则挤在了一起,有一两个已经被吓哭了。
见她们不说话,陈冬月柔声道:“我们知道你们是被风雨山的土匪给劫持来的,土匪窝已经被我们端了,要不然咱们也找不到这里来,你们放心。
这老鸨,也有人已经招认了她是土匪头子的情人,所以咱们一定会把人抓走问罪的,你们不用害怕。”
宋柯紧接着说:“此事因涉及到剿匪一事,所以之后我们会把人带回府衙,由府衙审理。另外,我们北林军也会过问的,你们大可放心。”
两人把话说到了这份上,终于有胆子大些的姑娘,开始放声哭诉了起来,“大人,我本是聊州府成县人,是去年年底,跟着父母出门卖山货的时候,被劫匪绑了来的。
我爹娘当场就被那群畜生给杀了,而我.......而我则被.......呜呜呜呜呜。”
那姑娘再说不下去,只一头扎进了旁边那姑娘的怀里,呜咽不止。
此时,旁边那姑娘,也已泪眼婆娑,“我是靖平县的,原本是要嫁往这集宁县来的。
可路过风雨山的时候,被山匪劫了道......送嫁的哥哥弟弟全死了,嫁妆也被强盗抢了,我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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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也说不下去了,搂着第一个说话的姑娘,抱头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