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屋顶不说,脚下就是一个深坑。
每次去上茅房,都仿佛是参加一次勇敢者的游戏。
但是想着那地方也不常住,所以陈冬月就没太折腾茅厕的事儿。
这突然送上来的马桶,要不......还是先收了?
反正她空间里多的是猫砂,她在青山村的时候也用过,自己给自己铲屎这事儿,陈冬月倒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想到此处,她便冲老板道:“那行,这回我就吃个亏了。不过我先跟你说好了,到时候送去泗水街的家什,可不能再这么不着调了!”
“好的好的,”木匠点头不已,“那泗水街的马桶都换成凳子是吧?”
“.......不是!!!该是什么,就送什么!”陈冬月甚至有点后悔找这破木匠买家具了。
要不是看在他便宜的份上.......下回她指定不来了。
在木匠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乱送货之后,陈冬月这才提溜着她的‘桶’往牙行去了。
反正那桶是装在麻袋里的,只要她不拿出来,又有谁知道呢?
这人提溜着个马桶在大街上走,那是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
到得牙行,昨日那牙人小哥已经等在门口了。
那院子的房东已经到了。
三人找了桌子,略聊了几句,陈冬月便付了钱,房东那儿也签了契,牙行还有专门的人跑去衙门把房产更了名。
不出一个时辰,这事儿就办妥了。
等办妥了房子的事儿,陈冬月便拿了钥匙,独自去往了泗水街新买的院子。
她去倒也不是因为有什么事儿,主要她准备再去认认路。
那地方绕来绕去的弄堂实在是有些多,她怕到时候带姑娘们去,再迷了路。
顺便,她还得瞧瞧那院子周围有些什么人家,事关花姑娘们的安全,一切得做到心里有数才行。
于是,一人一马带着个桶,和一张薄薄的契书,又上了路。
陈冬月很快就找到了那号称全聊城第一的饼店。
她在心里暗暗窃喜,不错不错,这记性还是可以的嘛!
可这窃喜,在转了三个弯之后,就没了。
一人一马,如同石牛入海,沉溺在了一个又一个的拐弯里。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