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人家想腐蚀他,可怎么好?
人家给少了还好说,他会断然拒绝。
可要是人家给的实在是太多呢?这叫他怎么开得了拒绝的口啊!
这种事儿,还是得掐死在萌芽状态下。
所以陈冬月看张侍郎皱着个脸,好像在筹谋腚眼大计。
实际上人家只是想给自己留个‘清白’之身。
此刻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冬月这会儿也不好再赶人了,她也只能呵呵呵呵的点头称好。
还跪在门外的大墩子,血都凉了。
这日子,是人能过的吗?!
“张德昭!”张侍郎的声音,犹如催命符一般传来,“早上教你的课,现在能背了吗?”
“能.......的吧?”大墩子小小小小声回了一句。
陈冬月压根就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可张侍郎却道:“来吧,背与我听听。”
吓得众人赶紧跑路。
原本陈冬月还想留下来替大墩子说几句话的,可她才想开口,却一个小小的声音给劝阻了,“别劝,越劝越骂。”
这突然发出的声音,把陈冬月吓得头发都差点儿竖起来。
扭头一瞧,却见是陆先生。
原来他一直隐藏在陈冬月背后的,阴暗角落里。
看着这小老头一脸的倒霉相,原本还想骂他两句的陈冬月,劝自己算了。
她拍了拍陆先生的肩膀,小声说了句,“自求多福。”
然后跟着众人一溜烟跑了。
要救大墩子这事儿......陈冬月觉得还是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