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谬!!

这么凄惨的事儿,陈冬月听得差点儿笑出来。

怪不得无忧道长,和他徒弟都如此抓马,原来这秉性是一脉相承而来。

怎么会有人吃饭把自己给吃噶了呢......

不过从无忧道长所说的细枝末节中,陈冬月倒是抓住了一丝丝重点。

那就是无忧道长的生母,在生养他的时候,应该也是难产。

有么有一种可能,其实,无忧道长和他母亲,当时就已经被穿越过去的灵魂给替代了。

不过无忧道长可能穿越过去的时候,本就是一个胎儿,所以对自己穿越这件事儿,无知无觉。

而他母亲,那可是九十多年前的老太太啊。

那会儿大清刚灭亡,一战才结束,老太太估摸着也还没被独立新思潮给浇灌过呢。

所以穿越的无声无息,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事儿已经无从考究,毕竟无忧道长的母亲,现在怕是已经又投胎过好几次了。

当务之急是,她搞清楚,这里的无忧,和那里的无患,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

就像她跟小尤那样,可以通过三支清香沟通。

也养活一家制香厂.......

所以陈冬月沉吟片刻之后,开口又问了一句,“那无忧道长,您有没有可能,认识过,或者觉得自己认识过,一个叫无患的道长?”

别问陈冬月为什么问的这么直接。

答案就是,不这么直接,她就不知道怎么问了!

无忧道长原本像鸡内金似的老黄脸,顿时白了三分。

他握着拂尘的手,抖了起来,“善人,你,你,你怎么知道,老道有此梦魇?!”

“梦魇?”陈冬月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公灯,你去看着门。”无忧道长跟身边的徒弟使了个眼色。

可公灯小道却说:“师父,不用开门,反正一个香客也没有。”

无忧道长嘬着牙花道:“有没有可能,为师就是不想让你听呢?”

“哦!”公灯这才转过身,噔噔噔地跑到了门口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