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真要走了,要不我干娘该等着急了,再见哈!”
“那我改天再带你逛啊!”季崇宁朝一溜烟跑远了的陈冬月喊了一声。
陈冬月没有转头,而是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
“这是什么意思?”季崇宁问边上的耿晖。
耿晖回道:“意思是,我是一个有相公的女人,公子还是离我远点吧。
不过您实在想要得到我,把我男人杀了,让我成为寡妇也不是不行。
就怕到时候您太祖母不同意这门亲事。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做个外室,您只要帮我买个宅子就行。”
季崇宁非常无语地看着耿晖,然后缓缓开口道:“瞧你这人也不是会耍嘴皮子的人啊,怎么就这么能编呢?!”
“公子谬赞。”耿晖抱拳感谢了季崇宁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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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冬月回到闲云轩的时候,张夫人早已等在她房间里了。
没办法,人家老板娘,想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房间。
见陈冬月总算回来了,张夫人便问她,“怎么说?今日又去骗了哪国的洋人?”
“什么叫骗啊!咱们这叫,广撒网,多敛鱼,愿者上钩。”
说完,陈冬月便一屁股坐在了张夫人对面,然后拿起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张夫人跟她闲聊了两句日常吃穿的事儿,便切入了今日的主题,
“你们聊城那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陈冬月眼睛一亮,“怎么说?!能不能一起干?”
“都城呢,他们确实也是有点产业在的,但也不算多。至于聊州府内呢,我也粗粗打听了下,倒是产业比都城还要少些。
特别是之前聊州三年灾害,又闹了匪患,听说他们倒是还卖掉了几处庄子和街铺。
这做法,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觉得真是太奇怪了。
毕竟世家大族收买田产,一般都是在年景差的时候多买些,毕竟那时候田产商铺价格都会比正常年份低很多。
像他们家的做法,我也真是......不懂。
于是便着人特地去细细一打听,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陈冬月捧哏也是一级棒。
张夫人继续道:“原来,之前州府设在城外的施粥铺,还有觉明寺的粥铺,都是他们府上掏的银子!那些卖掉的田产,都被两口子拿出去接济灾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