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月蹑手蹑脚地,找到了小老头儿专门用来给病人灌药的鹤嘴壶。
很好,壶里还有水。
她塞了两颗药在孔杰嘴里,然后给人灌了点水下去。
眼看着昏迷的孔杰,喉咙动了下,陈冬月便知道,这人肯定把药吞下去了。
想着中成药药效没有西药那么明显,她又给孔杰塞了两颗药进嘴里。
两颗两颗,又两颗。
直到带出来的一把药全给塞进了孔杰的嘴里,这才小声嘟囔了一句,“喂了多少来着?会不会喂太多了?”
不管了,反正这会儿孔杰半只脚已经在鬼门关里了,多吃点儿药,少吃点儿药,应该也没差。
心大的陈冬月,一下就劝好了自己。
.........
次日。
陈冬月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先骑马出去小小溜达了一圈。
等溜达完回来,她手里就多了一个腌菜坛子。
这人提溜着腌菜坛子,又去了姚大夫那里。
却意外发现孔杰居然醒了。
不过就是有点儿抖的厉害。
见陈冬月抱着坛子进来了,姚大夫激动地朝陈冬月伸出了手。
陈冬月赶紧把坛子往身后一藏,然后跟姚大夫强调,“这里头的可是药水!不是原酿酒。你可千万别喝,喝了真的会死人的。”
“......那你带这东西来是干嘛的?”姚大夫的脸多少是有些垮了下来。
“这东西虽然不能喝,但是可以治疗这个伤口的痈肿。您给孔杰换伤药的时候,每次都用这个药水给他洗洗伤口,伤口应该会好起来快些。”
说完,陈冬月才敢把坛子给放在桌子上。
她这会儿一起带来的,还有一包医用无菌纱布。
孔杰此时正歪歪扭扭地靠在床上,他颤抖着朝陈冬月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嫂~~~子~~~谢~~~谢~~~~”
“跟我客气啥,”陈冬月走到孔杰近前,问道:“你是不是冷啊?怎么抖成这样啊?”
孔杰摇头,“我~~~也~~~不~~~知~~~~道~~~~冷~~~~倒是~~~~~不冷~~~~~~就是~~~~~抖~~~~~”
“真是奇了怪了,”姚大夫也凑过来嘟囔了一句,“这人今天高烧倒是退了些,但就是怎么就抖个不住呢?
我昨天用的药,好像也没啥问题啊.......嘿,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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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陈冬月怀疑,算了,也不用怀疑了,这不明摆着,是昨天她喂药喂多了,给人喂出副作用来了呗。
不过话又说回来。
今天这人高烧退了些,应该也是因为昨天她给人喂了超量的消炎药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