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意思,”芙蓉重又恢复了懒懒散散的模样,“随你们吧,反正我只是个掌柜的,又不是东家。
不过酒楼人多事儿更杂,你们真要开的话,记得给我涨工钱~~~~对了,掌柜能不能陪......”
“啊!不能!不行!不可以!掌柜硬要陪酒也不行!!”陈冬月叉腰跺脚,然后气哼哼地扭头跑了。
芙蓉翻着白眼,扭着脖子,小声嘀咕道:“光喝酒~~有啥喝头!哎~~~~好久没摸到小郎君白嫩嫩的手了~~~~”
一直在边上装鹌鹑的阿衡终于装不下去了,“姐姐!你早上还因为人家碰到了你的手,骂了人家半个时辰呢。”
“那能一样吗?!”芙蓉嫌弃地皱了下鼻子,“那老瓜菜也不看看自己皱成什么样了,还想吃本小姐的豆腐!我呸!
如今我可是自由身,自然得挑新鲜小白菜吃,那些个老瓜菜......休想来沾边!”
“说起来还是自由身好。”阿衡小声感叹了下。
芙蓉略有点遗憾,“哎.....自由固然好,可却不能随便挑郎君同眠共枕,也是缺些意思呢。”
终于,阿衡选择闭嘴。
她怕自己再跟这姐说下去,这姐的话会说得更露骨......
...........
受了惊吓的陈冬月,一路噔噔噔跑进到了青山书院。
此时已到了下午。
下午基本都是兴趣课。
她人还没靠近书院呢,就听到了里头吹唢呐的动静。
那叫一个南腔北调,五个人能吹出七个调。
就没任何能跟上节奏的孩子。
陈冬月后悔了。
青山书院开办之初,确实在挑选先生方面,有些过于草率。
等她过两天空下来,真得好好找个教音律的先生来。
最起码,咱学二胡也好过学唢呐啊!
这么想着,她已经走到了书院门口。
看门的,还是那个王伯。
没错,就是那个住在旧卫所的,听障患者王伯。
也被陈冬月给弄来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