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是什么时候?
是自己好不容易搞出来的赚钱事业,立刻要被人侵吞掉的时候了啊!
陈冬月的做人格言就是,搞她的人,不行,搞她的钱,那就更不行!!
所以这会儿她也不想再假装客气了。
真的,要不是此刻坐在康王府内,陈冬月都已经口吐各种芬芳了。
康王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
但是此刻面对陈冬月的质问,和那犀利的眼神,他觉得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只能先支支吾吾一下,“这个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总有办法能混过去的。”
可他家那永安郡王,就好像存心要和他作对一般,一脸认真地问道:“父王,您有主意了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就被坐在他边上的康王妃给踢了一脚。
永安郡王不解地看向了自己的母妃,才想开口问她为什么要踢自己,康王妃便先用腹语说了声:“你给我闭嘴。”
全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康王妃的中气,居然如此十足。
场面一度又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中。
好在,四公子的穷追不舍,短暂地缓解了下这屋子里的尴尬,“所以咱们现在能先自己多藏点儿琉璃玻璃吗?
到时候那琉璃厂要真成了皇祖父的,我怕按照父王在皇祖父心目中的地位,这东西很难轮得到咱们王府头上啊!”
这一招,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用尴尬打败尴尬了。
康王怒瞪了小儿子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今日功课做了没?!别在这儿坐着了,赶紧做你的功课去!”
古今中外的家长,基本也就那几招了。
四公子这才撅着嘴,期期艾艾,叽里咕噜地挪出了书房。
室内,再一次陷入静默。
突然,季崇宁‘歘’一下打开了扇子,然后带着三分微笑,缓缓开口道:“若是皇叔信得过侄儿,那侄儿倒是有个法子。”
康王毫不犹豫地回答:“信得过,你说!”
“不过这事儿还得谢谢冬月,”季崇宁给已经开始冒汗的陈冬月,用扇子扇了两下风,“不然我还真想不到这个法子。”
陈冬月咬着后槽牙,咧嘴露出了六颗牙,“还请文公子详细说说。”
“是啊,”王妃也急的很,“宁儿莫要再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