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一万两,倒也好解决。

反正陈冬月就跟和尚化缘似的,王府去要点,府衙去讨点,孙府再给点,大墩子再出点,她自己也掏点,不出一日,便也凑齐了。

三日之后,当陈冬月把一沓银票拍在殷经承面前的时候,殷经承都惊了。

他不由感叹一句,“陈司长,您要是咱们的知府,那咱们聊城,肯定能比都城都繁荣啊!”

就说这执行力。

就说这宁愿自己出钱,也要修城墙的劲头。

试问谁能干得过陈冬月啊!

可陈冬月却疯狂摇头,“啊不不不不不,太麻烦了,我可干不了。我只想当街溜子。”

说完,她还站上了造了一小半的城墙,看着远处被日头晒得变形的地面,缓缓道:“咸鱼的梦想,始终.........诶?!”

“怎么了?!”殷经承很是警惕地看向了陈冬月看着的地方。

啊!!!

救命!!!

为什么突然来了一队人马!!

看着还风尘仆仆,凶神恶煞的!

他真的不想再遇到土匪啊!

“陈,陈司长!!咱们快跑吧,土匪,土匪好像真的来了。”殷经承吓得转身就要跑。

可陈冬月却缓缓开口道:“诶......那个我没看错的话,来的人,好像,应该,依稀,大约,可能.......”

“什么!!!!”殷经承要崩溃了。

“是我男人。”陈冬月的声音,嘟嘟囔囔。

宋柯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尼玛不会真要打仗了吧?!

陈冬月‘歘’一下,跳下了城墙。

徒留殷经承呆立当场。

这.......也太热情了吧?

城墙再怎么没造好,也有三四米高了喂!!!

没想到陈司长平日里看着像雌雄同体似的,倒也.......是想她男人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