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是痔疮犯了!”洪祥高声喊道。
“胡说什么!!!”张诚憔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巡检司的中庭。
陈冬月被吓一跳,“诚哥你这孕吐吐没了起码二十斤吧?”
“.......哎,一言难尽啊。我跟高头儿说了,不管男女,咱们就要这一个了。”张诚双手撑着后腰道:“我家少爷在书院还好吧?你看我这些天,也没顾少少爷.......”
“阿这......有个事儿,你得知道下,”陈冬月老实道:“大墩子今天早上当兵去了,现在正在北城门.......张诚你干嘛去?!”
“高头儿,我去护着少爷,你好好~~~~~呕~~~~~的。”张诚朝高淑婉道。
陈冬月劝他,“诚哥,算了,你这状态去了也不过是........他真的走了。”
一脸无奈的陈冬月,扭头看向了高淑婉。
“没事,让他去吧。也许离开我远了,孕吐就会好些的。”高淑婉如此说道。
行吧。
你们夫妻想咋咋滴吧。
半柱香后。
张诚又回来了。
他说:“忘了拿令牌,差点儿被抓。”
然后他就拿了令牌,又走了。
又过半柱香。
张诚又又回来了。
他说:“忘了拿......,我拿了就走,你们忙你们的。”
陈冬月只见张诚匆忙进了房间,又匆忙走了。
正准备走人的陈冬月问高淑婉,“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
向来说话中气十足的高淑婉,一反常态地凑到陈冬月边上,小声道:“应该是金疮药。他的痔疮真的很严重,姚大夫又不在,所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啊。
好惨的张诚。
陈冬月同情每一个被痔疮折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