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皇太后的话说就是,如今天下大乱,皇帝占了九成九的功劳。
是的。
都是他的错。
鳄鱼的眼泪,从浑浊不堪的眼睛里,冉冉流出。
一切,都晚了吗?
皇帝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
可他却没有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
自己漏掉了一个儿砸!!!!!
康王的名字,甚至没在皇帝脑海中闪现过一次!
真是,好极了。
...........
因为姚大夫要去城北,所以陈冬月便主动请缨了一回。
两人共骑一匹马,也没关系。
毕竟人一旦活到了八九十岁,性别啥的,好像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陈冬月前脚刚带着姚大夫骑马从小巷离开。
后脚,大墩子就赶到了王府别院门口。
当听到正在别院门口搬伤者的人说,陈冬月去了城北的时候,大墩子崩溃了。
他朝天大吼,“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
“这能有为什么,”有人搭话道:“还不是你来得太慢了。咱都打完了你才来,这不就是连吃屎都赶不上趟儿吗?”
大墩子委屈极了。
是他想来慢的吗?!
他这不是因为先绕道去了趟康王府,发现人没在哪儿,这才又匆匆忙忙赶到王府别院来的吗?!
这别院当初造的时候,康王还存了心思,故意造在了犄角旮旯的地方,所以还真不太好找。
大墩子这孩子本也不咋聪明,找这破别院,还走错了两三次路。
要不是遇到满大街乱窜的几个捕快,光靠他自己,怕是这会儿还没找到地方呢。
可想着自己这辈子也许就那么一个异父异母的亲姐了,大墩子再次给自己打好了气,跨上了马。
他就不信了!
这辈子难道就找不到他姐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