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能感受到手心里的小手在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依旧用力的握着自己的手。
“阿晨,我走不动了我好困,困”声音越来越低,再也没有了力气迈开步子瘫软在何晨怀中。
何晨横抱起人,大步的朝着医务室跑去。
现在最方便的就是医务室。
医务室的大夫还算尽职,给南音冲了退烧药量了体温。
“都烧到四十度了,再晚点发现人都要烧糊涂了,校医院诊治不完善,等同学醒了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大夫嘱咐着何晨,把冲好的退烧药递给何晨便离开了。
何晨端着温热的退烧药走进病床拉上了帘子。
南音昏睡着,面色苍白额头还不时的流出汗水。
何晨叫了一声南音没有一点醒的迹象,何晨轻轻把人抱起靠在自己怀中。
他仰头喝了一口药俯身对准南音的唇吻了下去,把药液送进南音嘴里,她自然地咽下。
按照这样的方法,何晨把药全部给人喂了下去。
抱着南音给她盖好被子,在被子里搓着手再去捂南音冰冷无温度的手。
反复了十多次,南音终于轻咳的苏醒。
脑袋还是很沉,意识也是模糊的,但是她知道她在阿晨的怀中。
“阿晨”嘶哑干涸的嗓音从怀中传出,何晨立刻低头看去,南音睁开了眼睛但是因为高烧眸中有着些许的红血丝。
“我在音音,我在”
何晨一遍遍重复着自己就在她的身边,用搓热的手包裹住南音的双手,加重力气又把人抱紧了些。
“那就好,那就好”南音竟然笑了起来,嘴角微弯在病色苍白的脸上倒是增添了几分柔美的病态美。
南音又昏睡了一会,便又醒了,喝了一点水便和校医告辞拿着请假条和何晨离开学校。
医院点滴室内,南音靠在何晨的怀中熟睡着,打针的手垫在何晨的手背上,何晨的另一只环着女孩不让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