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许是想到什么,偏过头打开包包拿出一包药扣了两颗扔进嘴里。
女子的侧颜是何晨想了六年的模样,何晨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首席原画师竟是南音。
她一夜没有睡在这里画画,她还在生病。
刚才吃药也是直接咀嚼根本没有用水冲服,她到底要做什么才肯放过自己那般羸弱不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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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上过来,是在躲自己,她知道这是他的公司?
南音想要端起咖啡润润嗓子,摸过去杯子竟不见了。
抬起头看去,杯子被一只手拿走了。
“李部长?”南音转过头看去,是那张熟悉的脸。
何晨的脸色不太好看,看上去是心情不好。
“吃药就咖啡?南音你是想早点死?”何晨冷声的问着。
南音站的远了些,躲开何晨的逼近,她觉得她已经和他保持距离,这许是她最后的尊严。
“我不习惯吃药喝水,我就是渴了”
何晨看着南音后退半步远离自己的步子有些刺眼,她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站在自己的面前能让自己一只手揽过她的距离,而不是现在礼貌疏远的后退半步。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浪费公司的钱请来的原画师猝死在办公室”何晨满不在乎的低头看着只喝了一半的咖啡,已经冷了。
南音脸色瞬间白了,单手撑在桌子上,排解刚刚何晨对她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消化的话。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没有多说话,最后是南音开口“很晚了,何总应该去休息了”
不是阿晨,再不济何晨也没有,只是冰冷没有温度的何总二字。
何晨握住南音的手腕,终于问出那句他很想问出的那句话。
“南音,你走了六年现在又为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