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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公子不如见上一见,看看来者有何说辞,再做定夺也不迟,不见反倒坏了信陵君之名声。”侯赢进言道,“况且今日魏国多有臣僚在场,公子只管平心而论,不会有流言风语中伤公子的。”
“善也。”魏无忌听了侯赢的说辞,这才放下心来,见一见也无妨。
门卫将一名身着黑白相间一副的少年引上堂前,信陵君略带醉意的问道:“你是武安君派来的使者?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堂上便是信陵君无忌公子吧,我乃是墨家弟子,今受武安君之拖拜见信陵君,有书信一封,还请过目。”少年一拜,将背上的信筒交给侍者,转递给魏无忌。
“奇怪了,墨家什么时候开始帮秦国办事了,真是天大笑话,难道是秦子默可了秦国对韩国的侵略了?”门客犀利的言辞像一颗炮弹瞬间将整个宴会炸开,众人纷纷议论指责墨家。
“墨家向来公道,对事不对人,岂可因人而异,处处挤兑?此为小人之举,墨人不齿也。”少男回击道,“巨子不会偏袒人任何一方,眼下并非秦韩开战,而是秦赵相争。在墨家的理论中,两个都是不义之举,谈不上谁为谁办事,更何况无安居不涉及攻伐战事,可谓是局外人也,小七刚好在秦,受托做一回信使罢了,仅此而已。”
“不得无礼,无忌向来敬佩墨者,在侠义与道德的立场上,无忌是相信这位小友的。”信陵君看着白起的信笺,继续说道,“武安君去了邯郸,想邀约无忌一同调停两国战和问题,这是好事,至少秦国是有和谈之意的。”
“怕是已经交涉上了,武安君怕节外生枝,也想极力促成此事,故请公子跑一趟邯郸从中斡旋帮衬。”小七补充道。
“武安君自己去的邯郸?”
“是也。”
“武安君只身涉赵议和可谓大义炳然,义薄云天。然赵国又如何放得了武安君归秦,如此投鼠忌器怕是秦王最不明智之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