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与狱卒换了衣服,独自一人在天牢里查探着,他每走到一个牢门前,都要小声地问道:“可是坦蕃人?”
关在天牢的犯人早已麻痹,都无人理会于他。
“喂,可是坦蕃人?”苏玉走到一个牢房门前继续问道。
里面关着一人,背对着苏玉,听闻有人说话,他连忙转过头来,见是一个狱卒,又连忙转回头去。
苏玉见此人反应不小,他继续小声地说道:“可是青医馆的秦穆君?”
“明知故问!”牢房里的人突然开口说道。
“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白天来个女的审问,晚上来个小小的狱卒,真是可笑!”秦穆君一边说着一边把脚上的铁链理了理,慢慢地躺在了铺着枯草的地上。
“你看看这个!”苏玉脱了鞋子,拿出一个很小的令牌来。
秦穆君当然认识这个令牌,凡是在坦蕃为官做事的人都知道这个令牌在坦蕃只有三个人拥有,一个圣母,也就是大王的母亲,一个是大王松德布西,一个是大王的弟弟松德赞鲁。
秦穆君连忙起身拖着铁链走到牢门口有些错愕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有此令牌?”
“我是松德赞鲁!”苏玉说完,把头上的狱帽一脱,拿起手中的油灯靠近了自己的脸上。
秦穆君定睛一看,果然是小王爷,连忙跪在地上:“小王爷宽恕,我有眼无珠。”
“好了,快起来!天牢里还有其他人在!”苏玉小声地说道。
“小王爷,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被关起来了?”秦穆君显得异常激动。
“宫里本就有人,大梁太子真的死了?”苏玉关切地问道。
秦穆君连忙摇头:“我们上了当,并没有害死太子,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计谋,将计就计把我们全部给抓了起来。”
“那为何他们设置灵堂,大梁全国上下都来吊唁!”苏玉眉头紧皱。
“假的,全部是假的。他们一定是假死的,好查出我们的真相!”秦穆君话音开始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