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迫自己不去看月霜，专心致志地对付起眼前的这碗面条后，那股莫名的难为情感终于是下去了点，但好景不长，面条与面汤见底了，侧身微微一瞥，那月霜竟还在看他

这一次，他决定“主动出击”占据道德的制高点：“看，看什么看？！你一介女子，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个良家夫男，一点廉耻都没有！”

“当然是因为你好看吖，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真要论起礼义廉耻，那当然是国师大人您先违背在先，小女可不敢背此罪名。”

“哼！若不是看你将我救出，我就是吃不完倒掉也不给你。”言罢，柯启鸿将头上仰了一个角度

“是极是极，我们的国师大人兰心蕙质，小女敬佩之极，今日之恩，恐无以为报，若国师大人不嫌弃，小女愿意以身相许，国师大人觉得怎么样呢？”

“停停停，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明明是一介女子，怎能如此不要脸面？”

“诶，国师大人此言差矣，自幼时小女被迫加入杀手组织起，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脸面，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若能以脸面去换取一些实际的东西，那小女觉得，这笔买卖还是值得的。”

几句话，差点又把柯启鸿赣沉默了，为避免自己耳朵上的温度继续不自然地上升，柯启鸿连忙转移话题道：

“凤雅仙和凤婉雪两人怎么样？打起来没？”

月霜沉吟一阵，面色古怪道：“没有，小女亲眼看着凤雅仙的马车车驾被凤婉雪带人拦下，但不知那凤雅仙与凤婉雪聊了什么，凤婉雪居然让人放行了，小女虽百思不得其解，考虑到国师大人的安全，小女便悄悄跟了上去，于一处竹林中，将国师大人救出。”

“蛤？凤婉雪居然把凤雅仙放走了？不对劲，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

“这有什么，国师大人在凤京所受的屈辱，小女可都是听说了，那凤婉雪分明就不值得国师大人托付终身，选择‘放虎归山’，将国师大人的生死交予她人，恕小女直言，她便是一个混球！”

月霜越说，神情越激动，素手不由自主地捏成了一个拳头，似乎对凤婉雪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