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后会书信一封,你明日启程,将此信给执金吾一姓梅看守,她自会明白应该如何行事;对了,前阵子让你们取来的东西,办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折损了两个姐妹,但东西都带过来了。”
“很好,让她们把有关这些‘东西’的信息放出去,我要让整个浙水州的人都知晓此事,懂?”
“晓得晓得,小的知道应该如何行事。”
“那等鱼饵被吞食,鱼钩猛地下坠沉入水中之后,应如何行事,应该就不用我再教你们了吧?”
“起杆捕鱼?”
“是抓雌鹰翅膀下的小雀儿,至于雌鹰,自会有大鹏去与之搏杀。”
尽管对女人所说的“雌鹰”、“小雀儿”,“鱼饵”,“鱼钩”等事物的代指一头雾水,但本着大人说的话不可反驳之原则,那名黑衣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道:“大人英明,属下不及。”
“行了,下去办事吧。”
“诺!”
待黑衣人离开后,房间又恢复了最初那般寂静
女人俯身趴在众多诗画上,深吸一口,似乎在她面前的不是诗画,而是某个娇弱的可人一般
月光透过窗户,将银光洒下,将女人那本就苍白的脸颊衬托出几丝病态
不知在诗画上“沉醉”了多久,女人从袖中掏出一枚黑子,随意地扔在地上的棋盘之上,而所落之处,竟好巧不巧地看似已经取得胜利希望的白子彻底地扼杀其中
似乎老天不忍,晚风再次吹动诗画,在略显昏暗的烛火照耀下,每一副出自于柯启鸿笔下的诗画上都被女人写上了三个字
凤雅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