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问问题是假，想借此与柯启鸿多单独待上一段时间是真

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凤婉雪问出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柯启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耐心地为其一一解答

“原来是这样！启鸿祭酒不愧是科举状元，短短几语，便将场上局势一一分析拆解，令我好生佩服！”

“过奖过奖，将军勇猛过人，武力超群，此战还要仰仗将军才是。”

见时候不早，凤婉雪心中虽有着诸多不舍，但考虑到“来日方长”，也只能心有不甘地“见好就收”道：“那，启鸿祭酒，我就不多叨扰你了，今日赶赴毕方城，想必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了吧？早日休息，我们明日再谈。”

“多谢将军关心。”

……

柯启鸿最近感觉有点奇怪

不，不对！是相当奇怪！

谁能告诉他，为何他一个空降到军队里的二把手，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便完全取得了作为一把手的凤婉雪的完全信任，并且在第二日里更是对全军扬言：

“以后，见到柯祭酒便有如见到我本人，不可对其不敬，亦不可不听其命！若出现不可为之紧急情况，需第一时间确保柯祭酒的安全，若柯祭酒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们是问！”

这也就算了，他至少还能用他个人魅力较大来说服自己

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何他一介“女子”，作为同为女子的凤婉雪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那种模样与姿态，像极了一个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

难道，这位太子殿下是一位“磨镜”之人？

那也不太对劲啊！算上先前，他也不过与她见过三次面而已，一次是她出手将自己救下，一次是进京殿试时，离场后与其的一面之缘

但这两次，一次自己是男儿身，另外一次她根本都没有发现自己，为何会露出一副与自己熟识已久的神情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每次他才刚刚想出相关的计略，凤婉雪便能将他心中所想全盘托出，滴水不漏，甚至还略有胜于，更加完美，但凤婉雪每次说完后，总会在最后添上一句是他所想到的，可是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