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确实没错，蟒山里是没有灵妖，因为灵妖一出现就被我给吃了。”言妖如实回答道。

“吃了？”陆羽满脸惊愕，他也听过有妖吃妖晋升的传言，但是蟒山上的灵妖都是蛇妖吧？这言妖竟然会吃自己的同类甚至后代。

“没错，这样一来蟒山里就不会因为灵妖的存在而引来人类通脉甚至脱胎境强者，我也可以一直安稳的躲在这，时不时还可以吃几个山上捕蛇的淬体武者也不会被发现。”言妖解释道。

言妖会吃人，陆羽这才想起它的凶险，要不是看在玄蛇的面子上，自己已经被吃了！

“所以我爹是被你吃掉的吗？！”

被蛇身卷起的许散愤怒的用拳头拼命敲打蛇鳞，若是情绪能转化成伤害的话，恐怕这言妖也不足为惧了吧。

“你爹是谁，我不关心，我只知道上蟒山来捕蛇就要做好被捕食的觉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陆羽他们从清水村过来杀蛇考核，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捕蛇人呢？

为了避免许散太过聒噪而干扰到它和玄蛇代理人的对话，言妖将许散打晕过去。

“你会怎么处置他们？”陆羽看向那群面露恐慌，不断挣扎的捕蛇人，那些想杀害同类的人陆羽不在乎，可许散只是个普通人，他什么错也没犯，他想试着拯救一下。

“当然是全部吃掉啊，你不会以为他们知道我的存在还能安稳的离去吧？”

陆羽感觉不妙，立刻脱口而出道：“那他能保证也不说出去呢？”

说完，他便后悔了，他又不是许散，也不知道对方的为人，如何能保证对方不说出去？一旦言妖被暴露出来，危险的是言妖的命。

“我相信的是玄蛇，而不是你，懂吗？”说完言妖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昏迷的许散吞下。

陆羽亲眼看着许散被吃但又无能为力，愤怒的情绪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心情格外的平静，有的只是对许散的悲哀。

接着言妖又将其他的捕蛇人全部吃掉，陆羽在几人的求救声中逐渐平复过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陆羽面无表情道。

“你问，我能回答的都会告诉你。”言妖大口吞噬着人类，还不忘回答陆羽。

“你的同类在你面前被捕抓，被杀死，你会有一点怜悯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