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靠墙而站,一直警惕着周围,根本没人出手啊!
那人倒下同时,游逊和图露就已经四处打探,但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图露低声问:“是隐身吗?”
游逊否认道:“不是,起码不是我知道的那种。”
那人致命伤口是被人割喉了,给人感觉有人从后面趁其不备突然抹了脖子。
可他刚才的站位怎么可能?
游逊敏锐的发现,在死者靠站的墙上,死者肩部稍下的位置,有一抹极细的红迹,这是刚才进屋时没有的,是血痕!
其余四人则抓着手里的武器,紧张的对着空气,这种诡异的情况他们谁都没见过,这还怎么对抗杀戮者?
游逊注意到,又有一名黑人靠近那面墙了,他假装低头警惕四周,随后出其不意,对着那名黑人一铩就扎了过去,同时图露朝那名黑人喊道:“低头!”
那名黑人眼看一铩袭来,本能的一缩脖子,叮的一声,龙山铩刺中某个物体,游逊对着墙向里扎,向下点。
又是叮叮两声,随着那名黑人让开,周围的人才看清,墙内居然透出一只手和半截手腕,拿着尺许短刀和龙山铩仓促应招。
连续两次变招不及,手腕被龙山铩划出一道血痕,跟着所有人身体莫名一震。
压制,再次出现。